家人。
与此同时,在相隔差不多距离的地方同时出现了蒙面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绳子往前方一扔,并同时接住了相邻的人抛过来的绳子,蹲身往旁一扫,将要去拦截的禁军横扫在地,再往上往下一拉扯,乱跑的百姓被清出了中间的大道,扫来扫去,绳子在他们手里玩出了花,禁军被他们压制着再没能站起来。
他们争取到的这点时间,时家人终于全部脱困,时家男儿和身手不弱的家将背上老弱妇孺,借着飞索飞上屋顶跃入小巷。追上去的士兵被埋伏在屋顶的弓箭手射中接连倒地,后面的人不由自主就慢了下来,等他们再追上去时,时家人已经不见踪影。
蒙面人对看一眼,绳子一扔,弯腰往人堆里一钻,再站起来时脸上的蒙面巾已经不见,如水般融入慌乱的人群中。待禁军终于能站起来,眼前只剩一地的枷锁镣铐和慌乱的人群。
“聿聿……”
此起彼伏的马鸣声突然响起,马蹄声阵阵,由远及近。
看不清多少马疯了般横冲直闯,尖叫声四起,本就混乱的大街,完全失控了。
刹那间,满城都是示警声,听懂的人知道,这是要关城门了。
与此同时,京城几个地方烟雾再起,其中最大的一处,是忠勇侯府。禁军突然收到命令,放弃追击,转而去往忠勇侯府灭火。他们不是很担心,大佑建国至今,还不曾有过从京城劫囚成功的先例。
正因为没有被劫过,城门处没有安排重兵把守,可劫囚的人准备充足。
可时不虞和言十安的计划里,从来都不打算硬闯城门。
时衍领着身手最好的十来人抛飞索最先上了城墙,先废了威胁最大的弓箭手,将飞索放置到合适的地方,掩护带着孩子的人先行滑下。
源源不断的士兵冲上来,时家人手有限,人人带伤死扛。
时衍将手臂上的箭矢一把扯下,喘着粗气回头看了一眼,还得多扛一会,他们这里扛得久一些,其他人才能走得远一些。只要他们能平安离开,时家就完不了!
这时,有飞索同时扔了上来,他心下一动,立刻喊:“掩护!”
看着那个熟悉的飞钩,心知来的必是援兵,时家士兵大振,拼着一口气往前冲,掩护着蒙面人顺利落地。
领头的蒙面人道:“你们先撤!”
时衍不和他废话,领着时家人攀着飞钩的绳子往下滑,这时他看到了桥上的弓驽阵,心惊于弓驽阵所用的弓驽和盾牌不比军队中的差,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