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带三表哥过来,让你产生了误会,真是对不住,我也是一心想着救人,没考虑到这些。”
“三表哥,咱们过来不是救人的吗,还是先说正事吧。”
她又走到月离身边,挤出了几滴眼泪,“月离,对不住,让你挨罚了。”wwω.ЪiqíΚù.ИěT
王景仁这才想起来被打的月离,瞬间来了几分底气。
“我与肖表妹都已向你赔过不是,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放人?放谁,月离吗?”
“表妹,就当表姐求你了,你就放过这丫头吧。”
肖禾儿想跪下,却被一个紫衣公子阻止,拉了起来。
熟悉的颜色,刺伤了林清婉的眼,让她对此人厌恶到了极点。
“这位表小姐,在下贸然闯进内院的确不妥,可你也未免太过分了些,你表姐不过进了你的正屋坐坐,你就要打死守门的丫鬟,岂不是故意给你表姐难堪。”
“况且,表姐妹互相来往本就是常事,你不让你表姐进屋,难道要候在外面等你回来,她是你的表姐,不是你的丫鬟,你如此作践她,心思是否太过歹毒了些?”
“你放肆。”柠襄怒极上前,却被林清婉拦住。
“这位公子,你既然知道不妥,为何还要多管闲事?”不等林清婉开口,余嬷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问道。
“是非对错,自有我家主子评判,你堂堂七尺男儿,却以如此恶毒之言,抨击我家表小姐,是欺王家没人吗?”
看到她的出现,王景仁面色又是一白,肖禾儿更是惊的身子发抖。
“本公子不过是仗义执言,如何就是欺负王家了,景仁兄,贵府什么时候一个奴才也能接话了,这就是你王家的待客之道吗。”
王景仁抿着嘴,没有说话。
余嬷嬷走上前,站在林清婉身侧,声音冰冷。
“若各位是来做客的,老奴自然禀了老夫人,好生招待,可各位若不懂为客之礼,那老奴也会如实禀了老夫人决断。”
王景仁身后的学子后退了几步,谁都不在开口,紫衣公子也听出了这老嬷嬷的身份,脸色变了变。
余嬷嬷看向王景仁,微微一福礼,“三公子,处死这丫鬟是老夫人的意思,与表小姐无关,若您不忿,大可带着人去远心堂质问老夫人去。”ъΙQǐkU.йEτ
王景仁:“不过一点小事,怎就至于将人打死…”
“小事?”余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