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可是,没有异常才叫人更加的怀疑,张滃言那些人生经历实在是太过的干干净净了,干净的像个模板。
“要么藏太好了,要么中邪了。”惜月看向蒋锡城:“那这场婚礼咱们去吗?”
虽然,惜月很想去看这个热闹,但是吧,有时候要为大局做安排,蒋锡城的意向还是很重要的。
“去。”蒋锡城回答的干脆利落:“为什么不去?徐参谋都打算去参加呢。他家最近被泼脏水泼的太厉害,还打算去找找场子呢。咱们也被泼脏水了,可不得一起找找场子。”
蒋锡城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惜月看着他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为黄粱注定要混乱的婚礼掬一把同情泪。
只不过,这把同情泪是带着些幸灾乐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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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知道黄粱究竟想干什么,不过,他这场婚礼看的出来是下了大功夫的。他对外找得借口是家里的老人不行了,盼望着他结婚,然后就做的真的似的,找了个老头来,说是自己家里的长辈。
惜月就很无语,且不说那老头从新加坡到上海的路程时间不对,就那老头,看着老精神了,哪里像是不行了?
“少帅能携夫人一同前来,真的是黄某的荣幸。”黄粱看见蒋锡城他们来了,扬着一张笑脸就过来了,身边还跟着穿着一身大红色旗袍的张滃菊。
倒不是惜月他们来迟了,人家的婚礼典礼已经结束了,而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打算办一场正常的婚礼。
新娘子张滃菊并不是什么大美人,小家碧玉的长相,看上去甚至还有些怯懦,被黄粱拉着走,甚至还有一些放不开,虽然是笑着的,但是笑的也没有那么的开心。
黄粱看着倒是挺开心的,滋着个大牙,看上去心情好的不得了。
“哪能不来呢?”蒋锡城和黄粱对上目光,话说的很真诚:“黄老板结婚结的这么突然,新娘子都换了,我们可不得来看看嘛。”
蒋锡城说话的声音不小,这儿人也多,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黄粱是没想到蒋锡城会这么直接的讽刺他,将他泼到徐参谋和蒋家的脏水往回泼,见大家伙儿都看了过来,刚想开口解释一句,结果却被抢了先。
“可不是,我们蓉儿只是回老家敬个孝,人还没回来,未婚夫就先另娶了。这小姑娘也是厉害,知道人有未婚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