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我...我不知道。”

他想说是因为嫉妒。他嫉妒那个男人和林芙早已相识，嫉妒两人之间特别的默契感，嫉妒……

但没说出口他便意识到，不对劲。

他嫉妒贺君卓，难道就不嫉妒余源吗？

嫉妒这种情绪像是伴随着对一个人的喜爱而来，又或者是源于他自身的天性，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在乎她和其他人的每一次接触，任何一点细节都能成为它的培养皿。

他嫉妒余源收到的关心，嫉妒哪怕余源自己想要放弃，林芙也会毫不犹豫地带着被感染的他继续往前走，嫉妒……m.bīＱikμ.ИěΤ

但也只是嫉妒。

他知道喜欢不受控，害怕其他人先一步博得芳心，但他从没想过把“杀死情敌”作为嫉妒的结果。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他对林芙好，他也..只会是嫉妒罢了。

所以，他为什么会对贺君卓有那么强烈的恶意？

就像是...

越看着他，听见他的声音，就……

——越想杀了他。

曹明被此念头一惊，反手攥着林芙一起后退了两步，像是要远离什么病原体、什么危险的东西一样。

“…我好像被什么影响了。”

曹明看了贺君卓一眼，在恶意重新占据理智前移开目光。他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了谁，有人在暗处想要..借刀杀人？”

贺君卓闻言，竟然真的认真想了想，最后给出自己的答案：“世界。”

“……”

“什么？”

众人不解，林芙却猝然抬眸。

贺君卓看着她说：“看来我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