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晶像个老母亲似的，嘴里哼着轻快的催眠小调，把小女孩哄睡过去，再盖上被子，给秦凡使个眼色，蹑手蹑脚去到外面。

“那小女孩是？”

秦凡问道。

余晶双手扶着掉皮的围墙，望向下方破旧的街道，“她是张奶奶的亲孙女，叫李小雅，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对待，可是上个月查出得了白血病，医院保守估计治疗费要一百万。”

“还有后续的护理和药物，这都不是张奶奶能承担的。”

“秦凡，你是个好人，我不想骗你，澜姐让我接近你，答应成功后给我一百万。”

秦凡笑了笑，“你们那点小伎俩，我早看穿了，之前是逗你玩呢。”

“啊？”余晶俏脸一红，难怪被人牵着鼻子走，感情人家早知道了，自己还傻乎乎的以为糊弄过去了。

“本来想多逗你玩几次，可是看到这一幕，我实在不忍心，唉，这该死的良心。”

“对不起。”

余晶道歉了，真心实意的。

“你…”

秦凡还没开口，就被下方一阵嘈杂给打断了。

“死老太婆，我们金少要买你这破楼，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特么别不识好歹！”

几个混混推搡着张奶奶，三两下把她推倒在地。

手中的袋子一松，几个苹果出来，咕噜咕噜滚向四周。

“哎呦，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张奶奶捂着眼，痛呼地哀嚎。

“靠，装可怜啊？老子不吃这套，你不同意卖房子，老子就天天来！”

混混对着她的腿踢了一脚，看样子没留情，张奶奶哀嚎更大声了。

“张奶奶！”

余晶看到这一幕，眼眶又红了，快步跑下楼。

秦凡目露寒芒，纵身从二楼跳下去，猛地冲出去。

“我这楼又破又旧，它不值钱，你们买了没用，别糟蹋它了。”

张奶奶忍住伤痛，紧紧抱住一个混混的大腿。

“老不死的，快滚开…”

混混怒气横生，甩了两下没甩掉，就用手揪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扯。

这下扯开了，张奶奶蜷缩在地上，身躯止不住颤抖。

巷子里住了不少老人，他们听到动静，颤颤巍巍地走出门，看着被殴打的张奶奶，一时怒骂不止。

“吵什么吵，老不死的，当心老子弄死你！”

几个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