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看到你现在白了胖了,又年青又好看?”王雨亭撇着嘴啧啧。
“我胖了?真胖了?我就说,怪不得旧年的衣裳穿不进去了,我还想着,那衣裳都快洗烂了还能缩水?敢情是我胖了,我胖得多不?”梅姐站起来,来回拧身看自己。
“挺多的,胖了好看,又喜相又富态。”王雨亭伸手在梅姐腰上拍了拍。
“怪不得阿囡让我吃半碗米饭就行了,我还真胖了不少!”梅姐转圈捏着自己腰上的肉,懊恼起来。
李小囡举着书,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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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晚晴又来了,摊着手说还是石滚亲自去找她传的话,虽然没有一额头汗,可看石滚那样子也够急的。
李小囡交待了梅姐,让她告诉王雨亭取消当天的安排,出到巷子口,爬上车去别业。
顾砚和太子已经离开别业,不知道去哪儿了。
还是那个院子,那间花厅,那俩小厮,长案上整整齐齐摆着裁好的熟宣,崭新的帐本,一整盒削好的炭笔,以及一份漆封严密的黄铜圆筒。
李小囡拧开圆筒,圆筒中是一卷和上次一样的透明薄竹纸,写满了数字符号。
李小囡用镇纸压平薄竹纸,接着埋头整理。
忙了三四天,没等李小囡透口气,第三份透明薄竹纸又到了。
李小囡埋头整理了一天,直到太阳西落,李小囡站到窗前,拧来扭去的活动着脖子肩膀,想着那些帐目牵涉的数额,唉,真真正正的金山银海!
李小囡转个身,走到花厅门口,看着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小厮问道:“世子爷过来看这些吗?什么时候过来?”
“回姑娘,世子爷和太子爷一回来就先到这里。太子爷吩咐过,姑娘不召唤,不许小的两个踏过门槛,姑娘不在时,不许任何人踏入门槛。”左边的小厮垂手答道。
李小囡噢了一声,转身回去,拿过张熟宣,想了想,从长案另一头的笔架上挑了枝细巧的羊毫笔,挪过砚墨,研了墨,写了几行字,看着墨干了,折了两折,用镇纸压在了帐册上面。
顾砚陪侍着太子回到别业时,夜幕已经垂落下来。
两人一后一前进了花厅,太子挪开帐册上的镇纸,看着那张随便折了两折的熟宣上写着的世子亲启四个字,捏起来递给顾砚。
顾砚展开,一目十行扫过,将纸递给太子,笑道:“她担心牛车前。”
太子接过,看了眼,笑道:“这笔簪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