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趴在医院的医疗床上接受检查。
钱医生看过片子后,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你这个没事,没伤到骨头,不严重的,过个四五天就好了。”
“那为什么这么疼?”
钱天博被这话逗乐了:“你被刀划了痛不痛啊?被石头砸了会疼吗?”
陆长青语噎,忽然觉得自己好智障,绝对是疼懵了,不然才不会问出这种问题来。
“行了,我一会儿有手术要做,需要休息,我让其他医生过来帮你擦点药酒,按摩按摩,明天就能好一大半。”
陆长青闭了闭眼:“老钱啊,你就这样对待我的?感情淡了。”
钱天博翻了个白眼,切声:“少跟我来这一套,懒得理你,我走了。”
说完,钱医生头也不回的离开,陆长青扭着脖子挽留:
“诶……诶!你还真走啊!”
靠,这没义气的家伙,当初可是自己帮他找到证据,洗刷冤屈的,现在居然这么薄情,看走眼了。
半分钟后,外面重新走进来一名女医生,她手里拿着药酒,顺手拉了一个凳子坐下:“我给你擦药,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陆长青嗯声点头。
只见她伸手抹了点药酒,轻轻按在陆长青的腰间……这时,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就像是刚刚摔在地上的时候一样,刺痛、酥麻,拉肚子的那种抽痛感也随之而来。
他呲牙咧嘴地缓了好一会,才对医生说:“轻点轻点!”
女医生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抹药酒,那一股疼痛让他有些忍不住哼出来。
渐渐的,似乎没那么疼了,转而袭之的是舒爽。
“现在就不错,谢谢你啊。”他客气的跟女医生说着。
她力道适中的帮陆长青按摩着:“明天可能还会有些疼,但后天基本就没什么明显的感觉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诶,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你这手法可以,以后我哪摔了,扭了,就来找你,你叫什么名字?”陆长青啰里吧嗦的问了一连串问题。。
她不冷不热的回道:“我姓江,叫江婉儿。”
陆长青客套的笑着说:“江婉儿,你这个名字很好听。”
他心里可是打着小算盘呢,这个江医生手法这么棒,爷爷脖子不是总酸疼吗,回头可以请她帮帮忙。
“江医生,你要是手酸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的。”
江婉儿冷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