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刚过了一遍,紧接着他就感到一股清凉舒爽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爽快,甚至连身上的疼痛都缓解许多,时延东大吃一惊,非常确定自己刚才的变化跟眼前这个神神秘秘的小姑娘有关。
他越发好奇起来对方的身份,从刚才那个年轻人身上他就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这种杀气他最熟悉不过。
作为一名退伍军人,时延东在江辰枫的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都是从枪林弹雨中存活下来的。
眼前的年轻人比他以前的时候还要沉稳大气,颇有点上位者的气韵,但最让他感兴趣的还是眼前这个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小姑娘。m.bīQikμ.ИěΤ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小姑娘才是最深藏不露的,他看不出来对方的实力,不敢妄下结论,但心里的警铃大作,时刻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时厅长不要灰心丧气,说不准还有转机,这次多谢你跟这个伤者对换手术时间,我先去协调,等忙完必有重谢。”
高老对时延东更为客气,这位曾经温文儒雅的厅长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体重大降,眼窝深陷,但精神气比其重病患者要精神得多。
这位不是轻易能被打倒的,意志力非常坚毅。
“重谢就不必了,还是赶快救这个小老弟吧。”
时延东还以为高老口中的重谢是物质或者说口头上的答谢,他并不在意这些,不以为意地拒绝了。
如果他知道对方所谓的重谢是给他治病,还是能治愈的那种,说不准就会是另外一种态度了。
不管心胸多开阔的人,都没有想等死的,何况他还有很多大事未完成,还有很多工作没做,还没有好好陪伴自己的父母和妻儿。
能活着,谁又想死呢,不过就是病得太重,没办法只能看开而已。
高老没再说什么,他急匆匆地去了办公室打电话跟院长协调安排手术,时间紧急,现在并不是客套的时候。
“小姑娘,看起来有点东西啊。”
时延东似笑非笑地看着装可爱的小奶包,直接点她。
“伯伯你在说什么啊,宝宝怎么听不懂。”
七七白嫩嫩的小脸上满是迷茫之色,说得就跟真的一样,张元士都不忍直视,默默地转过头去。
这个小玩意儿又开始糊弄人了,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她师父的。wwω.ЪiqíΚù.ИěT
“不懂就算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