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残忍无比,他盯着她的眼,很缓慢地说:“等到四个月时,做羊水穿刺,如果是我的孩子就生下来。”
他不信她!
孟烟努力睁大眼睛,她的嘴唇颤抖着:“那不如不要!离婚……乔时宴,我们离婚!”
她甚至挥开他的手臂。
她不让他碰。
乔时宴退了一步,他目光冰冷地注视她,稍后,他一把捉住她细细的手臂,轻易就抱了起来,他们重新回到那张大床上。
女孩子细嫩的腿,贴着男人深色的西裤,显得靡靡。
他的皮带扣解下来,压在绵软的腿肉上,压出一块深红的印子来,看着很可怜,但是乔时宴没有一点儿的怜香惜玉,他甚至看着她的眼说:“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现在跟你睡觉的人,是我!”
他不管她怀了的身子,弄出很大动静。
柔软的床铺,不停发出吱呀声音,激烈得床头挂着的画都跌落下来……男人不耐烦地挥到一边去,然后捧住她的身子,死命往自己的怀里带。
不要,不要……
她泪眼朦胧,眼前,越来越模糊。
从前他冷落她,可是他从未这样粗暴过!
他像是疯了!
乔时宴不但占有她,他还仔细地将她检查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他存心把她逼疯……
那些三教九流的法子,怎么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能承受的?
后来,孟烟是哭着晕过去的……
乔时宴停了手。
他抽身离开,躺在旁边拿手挡住眼睛,他喘息着回想着方才的疯狂……事实上,他真正在意的,究竟是跟孟燕回之间的恨,还是因为孟烟跟别人在一起?
跟那个年轻男孩儿在一起,她看起来很快活。
就跟当初,他们才在一起时一样。
是不是,她跟谁都能这样,是不是他乔时宴并不是她唯一能喜欢的,谁对她好,谁把她带出去玩儿……她就能喜欢上谁。
半晌,乔时宴侧身,望着年轻的小妻子。
他伸手轻摸她的脸,而后,又轻轻摸了她的小肚子……拿被子给她盖上。
他起身披了件黑色浴袍,走到书房里,拨了个电话给金秘书,吩咐出去。
半小时后,金秘书过来了,身边是香市最好的产科大夫。
书房门推开,里头散着淡淡烟雾。
乔时宴坐在明亮灯下,面上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