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粮食。”
李牧听到这里,不免心中疑惑,这都属于正常的流程,不明白余知风语气中为何会带着怨气。ъΙQǐkU.йEτ
但他并未插口,静静的听着。
余知风看了一眼李牧,苦笑道:“侯爷是不是也认为郡守大人这么做并无不妥?”
李牧点了点头,客观道:“按常理来说,江陵郡守安排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整个郡下都遭了洪灾,而这个时候,粮食尤为重要,为了大局考虑,当然不可能轻易的把储粮分发出去。
再说了,每个县城都有粮仓,而且是刚刚秋收完,粮食肯定是充足的,坚持十天半个月应该没有问题。
虽然衙门粮仓收上来的粮食需要上缴朝廷税收,但这样的灾年,各县的县尊是有权利开仓放粮的。
江陵郡守应该也是考虑到了这点,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发放粮食。
余知风摇了摇头,继续道:“如果是按正常的流程是没有任何问题,但今年秋收刚过,郡守大人就已经派人把需要上缴朝廷的粮食都已经拉走了,各县的粮仓所剩存粮不足两成。”
“所以下官才会第一时间向郡城求援,每个县城都分发到了足够的赈灾粮食,唯独我们庆阳县一粒米都没拉回来,而且我们的人是去的最早的。”
“为何会如此?”李牧闻听此言,愣了一下。
“此事说来也是和下官有关系。”
余知风苦笑一声,道:“下官和郡守大人有间隙,因为一些事情得罪过郡守大人,所以才会如此。”
余知风说到这里,便不在多言。
这就不难怪了,李牧听明白了,一个县尊和自己的直属上司不对付,人家有机会肯定不会让你好过。
那又是什么样的间隙,能让一位郡守在这样的民生大事上,不顾百姓安危而从中做梗。
能坐上那个位置的都不是**,孰轻孰重,换谁都能分得清,更别说是一郡之守。
“然后呢?”李牧不动声色问道。
至于为什么会和郡守有间隙,余知风没说,他虽然怀疑,但也没问。
“最后无奈之下,下官也只好让陈主薄向城中的粮商借粮。”余知风回了一句。
“不错。”一旁的陈主薄接过话道:“下官当时跑遍了整个庆阳县,也只筹到了不到万旦粮食,虽然不多,但省着点也能在百姓们断粮后坚持到洲城赈灾粮食的到来,也算解了一时之危。”
“洲城的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