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海潮何等聪明,自是听出了晚烟霞的话中之意,但他偏偏装着糊涂,道:“如此,就多谢你了。”
晚烟霞道:“你我之间,客气什么。”
易海潮脸色微红,道:“烟霞,你该走了,你身为一宗之主,该是有众多事务要处理的才是。”
晚烟霞没动。
易海潮就等着晚烟霞走,好和刘远说话,但见她站在原地,偏生不动,奇道:“烟霞,你站在这里作甚?”
晚烟霞道:“适才我想走,刘远叫住了我,等他的事说完了,你又叫住了我。这会我先等等,免得刚提起内力,就又被人叫住。”筆趣庫
刘远苦笑,道:“晚宗主,不必如此,不会再有人叫住你了,放心回去罢。”
晚烟霞又站了一会,见确实是无事,向易海潮笑了一笑,对于刘远,则是不理不睬,翩然跃起,浑身似没有重量一般,飘然而去。
这轻功造诣,看来在这三年里,晚烟霞为了能追得上他的速度,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啊。
刘远暗暗沉思。
与三年前相比,晚烟霞的轻功造诣已不可同日而语,已经不必刘远差多少了。尤其是刚才,险些让刘远找不到方位。
刘远嘟囔道:“不就是一剑封喉么,竟这般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