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比你好受吗?”
“倾城!”王镕打断了顾倾城的话,“不可无礼!”
顾倾城内心纵有万般不服,在自家公子面前,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低头称是。
王镕缓缓从地上爬起,神情复杂地注视刘远,道:“如琢,我假死,实在是因为不得已。”
适才,刘远太过激动,体内气息动荡,竟牵动了伤势,此刻几条经脉隐隐作痛,周身内力的运转,也是愈发艰难,心中,也是暗暗后悔。筆趣庫
刘远他倒不是后悔牵动体内伤势,只是在后悔——他不该对王镕下那么狠的手的。
刘远那一拳,在盛怒之下,多少带了些许剑意,否则,也不会令同为造化高手的王镕受伤。此刻,刘远的剑意侵入王镕体内,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王镕那肿包别想消得下来。
得知好友没死,他应该是要高兴的,怎地要发这般大的火?
刘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体内气息,道:“说吧,有什么不得已?”语气,却也是缓了下来。
独孤叶和江天一也是松了口气,将提起的内力给压回了丹田。
万幸,刘远他没像当年一般发疯。否则,即便是独孤叶和江天一联手,怕也是制不住他。
哪怕刘远只是造化。
王镕看向顾倾城,道:“倾城,你去外面守着,以免有贼人偷听。”
顾倾城对自家公子的命令,一向是只知道听从,从不问为什么的。此刻听得王镕的吩咐,虽有不解,但也还是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独孤叶颇感不解,道:“王兄,倾城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为何还要支开她?”
王镕道:“关于我的事,倾城她自然是知道的。可关于如琢的事,她现在却不必知道。”
刘远沉默不语,半晌,道:“你都听到了?”
王镕并未否认。
自刘远一踏入落仙坊,王镕便立即感知到了。刘远三人的对话,他也是一清二楚。
王镕道:“如琢,先说我还是你?”
刘远缓缓坐下,道:“先说我的吧。”
王镕奇道:“如琢,你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不得已吗?”
刘远轻叹一声,道:“我想知道啊,可你会说吗?”
王镕很是认真,道:“若如琢你真想知道,我是会说的。”
江天一忽然插嘴,道:“王镕,看你素日里挺聪明的,怎地这个时候就这般蠢笨?刘兄他不想知道原因,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