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他在里面吗?”
看清来人,晏含春意味深长一笑,似不经意般理了理腰带。
“原来是唐公子啊,我和初九刚泡完澡,初九他今日有些乏了,有何话对我说吧”
唐子尧怒瞪他一眼,“……滚吧你”
晏含春这话说的含含糊糊的,加上动作很难不让人误会。
林初九无语一刻,越过他身侧,扬起刚包扎好的手。“唐兄,别理他,是我泡药浴,他给我扎针排毒”
“嗯,我知晓的,你没事便好”
虽林初九解释了,但当目光触及林初九凌乱的衣襟以及脸上还未消退的薄红时,唐子尧还是没遏制住指尖发白。
唐子尧抬手收拢林初九的衣襟,“初九,这趟去漠北我跟着雇主学了医术,功夫也精进了不少,以后有我这个兄长保护你,就算受伤也能及时治疗”话音一拐,余光瞥了一眼某人,“也不用担心被一些自持医术高超的庸医骗到”
他这段话似故意说给旁人听的。
“唐兄,我们走吧”
晏含春只是饶有兴趣的听完,而后将手中帕子盖在了林初九的头上。
视线被遮挡,林初九抬手拿下,晏含春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晏含春:“看来唐公子这个‘兄长’职责当得到用心”
唐子尧:“那是当然,总比某些贪好钱财的庸医用心得多,你说对吧,晏公子”m.bīQikμ.ИěΤ
晏含春附和道,“唐公子说的对,就是不知贪好钱财的‘庸医’和半道出家的‘神医’谁医术更厉害些”
唐子尧也不恼,“呵,总比喜欢当**狂的庸医厉害得多”
晏含春斜倚着门,往后一看,看到药童领来的人时挑唇一笑,又来一个凑热闹的。
“哎,没办法,医者悬壶济世心怀山河,为了唐公子的身心健康,适时牺牲点自己的名誉自然也无妨,叶青你觉得呢?”
“?”
刚来的叶青一分疑惑五茫然四分不知所措。
晏含春三言两语将人拉入战场,“那日江夜船上我出船身透风,便见你站于船外手拿乌木簪在黯然神伤,不知小叶青是心悦哪家天上月无果”
接着,他拍拍叶青的肩语重心长。“安心,单相思虽难治但我也可医”
心思被挑中,叶青一巴掌拍落他的手,罕见的恼羞成怒,“晏公子不要颠倒黑白,我并无心悦的姑娘”
晏含春接话,“那就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