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摸摸自己的兜儿,当即就要去整一下子。美其名曰——去看看。
整的许大海都无语了。
最后还是孙广才拦住了他:“还是算了吧,火车随时都可能来,正事儿要紧。“
许大海则是继续和汉子聊他们这行,按后者的说法,大家都是**命一条,及时行乐,干架是家常便饭,被抓更是毫不在乎。
从火车上跳下来时,摔死摔伤更是常事儿——摔死倒还好,摔伤的话——有的能挺过来,有的哀嚎几天,便咽气了。wwω.ЪiqíΚù.ИěT
“呜~“
火车鸣笛声传来,悠扬飘荡。
……
等许大海几人装完货,把一条条绳子都绑结实了,他们三人,以及两个押货的半大小子也上了车。
嗤嗤嗤~
两辆卡车启动,缓缓倒车。
许大海坐在副驾驶上,朝外看去,已经不见了刚才汉子的身影,只有路边的枯黄野草,在萧瑟秋风中摇摆。
两辆卡车在路上跑起来。
夕阳的灿灿红光洒落,把车身染成淡金色。
行到半路,路过一个乡镇的时候,还看到很多牛车,手扶拖拉机,小四轮儿等等拉着粮食聚在一起,一眼望不到头,场面相当壮观——原来是在交公粮。
“堵路了啊。“
孙广才停车开门,下车后递上一根烟,很快打听清楚该怎么绕路。
啪嗒~
上车后关门,倒回去在一个路口往右拐,老刘开着另一辆卡车跟上。
等回到许家屯时,已经快六点了,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即将消失在天边。
老爹许厚田等在屯口,皱着眉头,啪嗒啪嗒~的抽旱烟,远远的看到卡车后,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
在老妈这院儿炖的猪肉,老爹许厚田,许大海,孙广才,老刘,以及两个半大孩子,一起吃的饭。
“来,走一个!“
“干!“
边吃边唠,轻松自在,一顿饭吃到了夜里八点多,之后老妈端来今年的松子,榛子啥的。
窗外冷风阵阵,杂物哗啦啦作响,担心半夜下雨,她便喊老爹去院子里盖苞米,不过老爹已经脸庞通红,喝的五迷三道的,几欲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