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检查一遍的时候,我有点看不下去了,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墨迹多久。
于是我站出来说道:“在寻找凶手之前,不如我们先来梳理一下所有人上厕所的顺序吧。”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们都不记得上厕所的具体时间啊……”天野柬小声说道。
“就是啊,大半夜的大家都迷迷糊糊的,谁会像你一样去把时间记那么清楚啊!”立川千鹤也是附和道。
“首先我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亚瑟平井是第一个前往厕所的,因为他当时就坐在小兰的旁边,在他回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工藤新一说道。
得到他的肯定后,我再次开口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顺序就是我,接着是大鹰和洋,而立川千鹤小姐和鹈饲恒夫先生是在天野柬小姐之后上的厕所,那么排列在第三位的应该就是天野柬小姐以及说不出自己什么时候上厕所的外国人。”
“有哪里不对,”工藤新一摇了摇头,“我并没有看到大鹰和洋有过连续往返厕所,所以,他一定是在与亚瑟平井碰面的时候死亡的。”
“那就是有人说谎了。”我非常笃定。
“现在疑惑的地方有以下几点。”工藤新一竖起手指。
“一、在尸体靠着的那面墙壁上,沾到了一些死者的血迹,但是在死者背部的衣服上却找不到任何血迹。”
“二、在死者后脑致命伤的右下方似乎还留有什么被抓过的痕迹。”
“三、死者裤子左边的口袋内侧,有不知道被什么沾湿的痕迹。”
“四、关于去厕所顺序的供词不明。”
“要我说,”鹈饲恒夫指着鹭沼,“凶手就是你对不对,在我们之中明显说了谎的明明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我亲眼看到的,这位小姐跟乘务员拿药的时候,当时正在睡觉的死者后面那个位置是空着的。”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行不行啊?!”鹭沼气愤道。
鹈饲恒夫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坚持说道:“我才没有胡说八道,当时,当时我明明就和那位乘务员一起看到的。”
“鹈饲先生说的这些全都是真的吗?”目暮警官看向乘务员。
“对,当时这位先生正在机舱里来回的走动,我就把他叫住了,这个时候他还要我去转告那个在禁烟区抽烟的先生自爱一点。”
“那,”目暮警官指着鹭沼问道:“那个时候他有没有在位置上?”
“没有,我不记得他当时坐在位置上。”乘务员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