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阳还是隐隐觉得谢燕秋还在生气,又想起昨夜的事来:
“昨晚上的事,你不会放在心里吧。”
谢燕秋一愣:
“昨夜?什么事?”
随即又明白过来:
“你是说丽云的事,
哦,我要是吃她的醋,也不会和她来往了。
她都结婚了,何况和致军恩爱着呢。”
“那,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对我若即若离的样子?”
谢燕秋噗嗤笑了,
“你就是做贼心虚,自己知道背着我招一帮子外人来家里住是错了,
觉得我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
所以,就疑神疑鬼的,
好了,看在你认错态度不错的份上,原谅你了。
下不为例”
丁飞阳蹭地站起身,向谢燕秋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是,领导。”
谢燕秋笑着:
“原谅归原谅,家里的卫生你得我打扫利索了。”
“放心吧,来之前,我已经全部大扫除,
该清扫的清扫,该消毒的消毒。
全部比以前还干净。”
……
下午,飞阳和谢燕秋就去顾爱党家看看爷爷奶奶,
第二天,谢燕秋准备回家去。
顾爱党一听谢燕秋要回老家去,又是拿出一箱子一袋的很多东西,让她带给父母。
不要都不行。
看到有些东西全是外文的,谢燕秋觉得很贵重的样子,谢燕秋说:
“这还是进口的吧,”
顾爱党指着两个箱子:
“这是特意为你们留的,不是进口的,
在国内根本买不到,
是你在米国的姨婆给我寄过来的。
要说味道,说实话,我倒觉得并不十分特殊,
也就是图个稀有,也是你姨婆的心意不是。”
“姨婆?”
谢燕秋不由得想到顾文,顾文回米国算来也有些日子了。
还会回来看高金钿吗?
丁二狗,顾文,李峰,丁飞阳,高金钿,……
这一个一个的男人,通过高金钿串成一个故事,在谢燕秋的脑海里一幕一幕放映着。
……
此时的京都,顾文风尘仆仆,提着行李,正在赶往高金钿的出租屋,他像一个最合格的父亲时时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