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丽云梦中惊叫,却喊的是丁飞阳的名字。
乔致军明白,那一幕噩梦般的遭遇给了谢丽云太深的伤害,
他和谢丽云恋爱这一段时间,
感情甚笃,
他相信谢丽云的话。
虽然以谢丽云尖叫的分贝,只要不是睡得像死猪一般,
次卧的丁飞阳和谢燕秋一定能听得到,
但是,乔致军留意听着,却没有听到次卧室里有任何动静。
也许丁飞阳和谢燕秋真的睡很熟了吧,
乔致军本来还想着,万一丁飞阳听到了,怕谢丽云尴尬,
没有动静,还好。
其实,在次卧室里,谢燕秋和丁飞阳都醒了,没有人吭声,
丁飞阳一动不动,装作没有醒,
但是醒来的呼吸和睡着的呼吸自是不同,
谢燕秋早已听出来了。
谢燕秋等了一会儿,丁飞阳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想到丁飞阳此时一定心虚得很,谢燕秋在暗夜中有点想笑。
她是绝对相信丁飞阳的。
她想逗一下丁飞阳,索性用手指伸到丁飞阳的鼻子前探了一下鼻息,
丁飞阳依然不动,
谢燕秋知道丁飞阳肯定是装的,
索性用自己的头发梢去蹭丁飞阳的耳朵。
痒痒的感觉让丁飞阳无法装下去了,
他一把捉住谢燕秋的手,把她箍在怀里,
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黑暗中摸索着去吻她的脸,
然后吻上她的嘴。
谢燕秋怕擦枪走火,片刻后,把脑袋挪开,
丁飞阳把嘴伏在她的耳边,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耳语道:
“她肯定做噩梦了,咱们都当做没有听到!”
谢燕秋明白丁飞阳的意思,没有再说话,给了丁飞阳一个背,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丁飞阳起得很早,
他要起床去照顾那家乡来的一帮子人,
他起来的时候,乔致军和谢丽云还没有起来,
他起床的动作惊醒了谢燕秋,谢燕秋只能跟着起床了,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洗漱口,
不想把乔致军和谢丽云吵醒,
谢丽云新婚,还在请假中,而乔致军还不用工作。
丁飞阳准备回家,去煮早餐给那一大帮人吃,问谢燕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