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赶得上。”
谢燕秋反应过来:
“啊,我做梦了,梦到小时候上学,我妈妈忘记得喊我起床了。原来是一场梦。”
“几点了,你喊我?”
“喏,起床时间刚过了一会儿,你没有起床,我一看你闹钟,是停电了啊。”
丁飞阳把电池抠出来看:
“哟,都鼓包了,难怪了。”
谢燕秋看着丁飞阳,却迟迟不肯起身穿衣服。
丁飞阳看她还磨叽:
“咋不快点起床啊,再不起可真就要迟到了。”
“你在这里我怎么起床?”
丁飞阳诧异地看她一眼,
这是咋了,两夫妻同床睡了这么久了,
怎么这会计较这个?
谢燕秋还是坚持:“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原来,谢燕秋要换洗**,如果仅止是穿外套,当然不计较了。
但这要脱掉**换新的,谢燕秋真就无法在丁飞阳面前做到。
毕竟,虽然几个月亲密接触,同床共枕,
谢燕秋也不曾在丁飞阳面前赤裸过,
只是丁飞阳作为谢燕秋的护理病人,在谢燕秋面前无可选择地暴露一切隐私罢了。
丁飞阳心里稍一酸,还是乖乖出去了。
吃完早餐,谢燕秋准备踩单车走,丁飞阳却也围上围巾:
“燕秋,你等等我。”
“你干嘛。”
“我去医院申请恢复工作,我觉得我的身体没问题了。”
“你急什么,都快年下了,这身体多休养一阵多好,
直接休养到过完年再申请工作,又没有人催你。”
谢燕秋说得对啊,既然能休长假,多休一段不好吗?
这次要是上班了,以后恢复正常工作,想再休个假可难了,
别说无期限的长假,
就是想休个三天小短假那也是难得的,
大春节有时候都要排班值班呢。
但丁飞阳却有不同的想法,休息了这么久,
他感受到的并非休长假的轻松,而是无尽的压力。
“再不工作,我这手可就越来越生了,”看到谢燕秋推着单车,丁飞阳想接过来:
“来,我骑车载你!到公交站,我去坐公交。”
“你这才恢复,哪里行,还想骑车载我,还是我载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