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却派人打了清平,这就得出了一个不容推翻的结论,那就是朱大典的先机已失,不得已分兵了。
而且其身边儿的主力部队要减员五千以上。
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利好的消息了。
“是否派出使者去核实?”楚行回过神来,表情严肃。
“臣已经擅自做主,派出山东的官吏去问询了。”齐岐山迫不期待的说道:“大王,如果说高堂州城尚且在坚守,孙承宗暂时无力发动大规模攻势,臣以为未尝不可,集中山东所有的精锐,集中歼灭朱大典部,彻底摧毁伪明的北部攻势。”
楚行看了眼眼前这位,一直镇守大方的封疆大吏,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说道:“齐卿,正如李岩所言,事情关乎国家生死命运大事,迫不得已,咱们不能这般武断。”
齐岐山欲言又止,数次想跟楚行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张口。
且说,齐岐山的心思,不用人说,楚行也能够理解。
一则他本性如此,出身贫寒,性子里往往有一些赌徒的成分,二来像是他这样的封疆大吏,往往很少有陪王伴驾的机会,多少有些想要表现自己的成分,这种态度,说他一心谋国,他又带有私心,不过些许私心在他毁家纾难之后,就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且先留心各地的情报,歼灭朱大典之事,以后再议。”楚行如是道。
齐岐山无奈,只能领命告辞而去。
就这样,君臣之间的仓促集会,并未改变大乾的攻防策略,当然,本来也该如此,一场规模宏大,决定一国之命运的方略,肯定不能因为某个局部战场的轻微改变,而随时发生猛烈的变动。
依靠各地的军民,依托三大军事集团,形成庞大的攻防体系,依然是目前战事的主要选择。ωωw.
不过,陈先赟保住了高堂州城的消息,依然给颍州成带来了巨大的鼓舞,随后各种消息次第传递了过来。
翌日,便有派去山东的使者,沿途骑着快马携带日行八百的速度,快速回到了颍州。
沿途不知道累死了多少战马,并且带回了陈先赟在高唐州的防守和反扑之战。
使者声称他看到了大量的官兵头颅和俘虏,除此之外,使者还带回了伪明朱大典部放弃攻击高唐州城,意图南下的消息。
此时此刻,很多人都动摇了之前的观念,便是李岩都保持了沉默。
众人不在陈先赟的战绩有丝毫怀疑,甚至已经敏锐的察觉到,这位陈先赟真的是时运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