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要从蝎过生日那天说起。
……
那时候,小不点被沈琪打掉了一颗犬牙,而守鹤,刚刚被打飞。
分福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卧室里,没有厚外套,没有薄毛毯,全凭一身正气,好不容易撑到了天亮,差点冻晕过去。
最后就是在这俩的对骂声中醒来的。
一夜寒凉在嘈杂的吼声和温暖的日光中轰然消散,那时候的分福心中是幸福美好的。
但一个时辰后……
就完全不是那样了。
持续不断的噪音让他有了种把两个家伙都丢出去的冲动。
不止他烦,守鹤也烦。
它感觉莫名其妙的。
自己跋山涉水从遥远的天边找回了家,迎接它的既不是温暖的巢穴,又不是眼泪汪汪的分福老头……而是一条像**一样的大白狗?
这?
搁谁谁不窝火?
所以它就吼了回去。
“嗷!”
巨大的咆哮声,令寺庙微微震动,令小不点毛发乱飞,令分福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气势满分。
但,小不点叫的更欢了。
甚至还有上房揭瓦的意思。
守鹤:???
守鹤一脸茫然,并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它想靠武力让小不点闭嘴。
可这只狗是那个女人宝贝的宠物。
它轻轻一挥手,狗就废了。
狗废了,女人就得伤心。
女人伤心,它也不开心。
这不是它想要的结果。
可怜的守鹤掂量半天,最终只得坐在原地,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双爪,傻傻回骂。
“嗷嗷嗷!”
“汪汪汪!”
场面渐渐失控。
守鹤怒了。
打不得,骂不过,用气势总行吧?
它小小的身子开始蓄积独属于尾兽的威压,并将之凝聚起来,像泰山一样猛地压向肥嘟嘟的小不点。
“呼……”
微弱的风撩起了小不点的白毛。
小不点:???
啥玩意儿过去了?
思索良久,它懂了——嘿,干脆面这家伙是个弱鸡!
狗子叫的更肆无忌惮了。
守鹤:……
它终于还是没忍住,蹦起来挥出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