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无所不能啦。”
“不……多年来,我一直觉得,他手中有权杖而没有长剑。”画家轻轻道,“我曾见过一次永昼行将崩溃的模样,只是那时候你还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萨瑟似乎总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那又怎样呢?永昼还不是一直都在。”
画家失笑,说:“来找我做什么?找到什么东西了?”
“也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啦。”萨瑟说:“就是找到了一些世界的坐标而已。去往迷雾之都的人觉得自己能很快回来,其实在一进永夜的时候就和自己的领地失去了联系。我们发现,迷雾之都的力量正在侵蚀那些世界,试图据为己有。”
“然后,我就派人也去那些地方了。现在已经开始陆续收获。可惜,还是没有发现迷雾之都的确切坐标。”筆趣庫
“总会找到的,我们当外援的人,怎么能让他们几个一直孤单地呆在里面。”画家说,“如果可以,祂必定会给我们留下标记。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尽快收拢那些无主世界。”
“放心啦。”萨瑟说,“迷雾之都抢不过我们。”
就是不知道,当那些人从迷雾之都离开,却发现自己已经一无所有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说完后,他拿出一根柔软的树藤,手指灵活,很快将它结成一只栩栩如生的飞鸟模样。然后,萨瑟将它送出,飞鸟在暮色中滑过,挂在了巨树的枝梢。
这些天来萨瑟一直在做这件事,巨树上已经挂了许多翩然的飞鸟。
“你在做什么?”
“树精灵的祈福方式。”萨瑟轻声说,“希望祂早日得偿所愿。”
迷雾之都,斗兽场。
几乎所有人都为白国王的跳棋要求感到困惑。
只剩最后两个人,跳棋还有什么意义呢?
少有的不感到困惑的几个人,是因为知道克拉罗斯做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困惑他,不值得。
白皇后席位附近。有人又听见那几个白色的身影在低语了。
“他在说什么话?”
“他想跳棋。”
“有意义么?”
“他病得很严重了吗?”ъΙQǐkU.йEτ
“疯子而已,不顺着他。”
“疯子而已,顺着他吧。”
“黑国王是值得研究的对象……”
“定义为a序列样本?”
“不,还需要确认他的稳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