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理已经习惯了家里一大堆姑**感觉,这个画面怎么说呢,并不是一回到家就莺莺燕燕,回眸一笑百媚生,笑语盈盈暗香去,而是……很吵,屋子要被掀翻的那种吵。
从二楼吵到一楼,从卫生间吵到阳台,一会儿魄奴又招惹了尺凫,从女生宿舍追到书房伴随着大喊大骂;一会儿夜姬哭哭啼啼跑过来跟他告状,王西楼又怎么她了;一会儿一群小姑娘小动物在屋里玩捉迷藏,咚咚咚下来,咚咚咚过去。
回到家并不是那种‘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环肥燕瘦女人堆中,而是‘锅碗瓢盆声声吵,家庭琐事不断忙’的无尽纷争。
而且每天都能看女人打架。
风无理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他觉得自己就是退休老干部,悠然地下班回到家里开着电视瘫在沙发上,身边无时无刻不在魔音贯耳,那些声音挥之不去,但是要是听不到了又不安心。
很多次他觉得自己手里应该再捧一杯枸杞。
今晚还好,今晚他们在房里排队做美甲,客厅难得清净了一些,能隐约听到姑娘们在房里讨论声。
“诶?这个颜色好漂亮啊,我要这个我要这个。”
“这个也太仙了吧,我不要刚刚那个了,我要做这个!”
“唔!为什么这个色也好好看!”
以上都是一个人的声音,大概都是魄奴,她说:“我能不能一个手指做一个款式的!”
“不可以,你是觉得把所有好吃的东西混在一起煮会变得更好吃吗?一个款一个手指甲是什么非主流!”
“啊啊啊好纠结啊!”
谢洁姝平时和人说话都很文静,现在没外人了有点暴露本性的样子。
“我能不能做这个?”尺凫问。
谢洁姝有些意外:“那么卡通吗?”
“算,算了我再想想。”
“就这个吧,很适合你。”
“那我做这个吧。”虽然听声音听不出来是魄奴还是王西楼,但是风无理猜是王西楼。
“你居然跟我想的一样!”
“吾辈要这个黑色的!”
“你一只猫做什么指甲啊?”魄奴嗤笑她。
“吾辈要无理把你扔出去!”
风无理听着又吵起来的动静,无奈笑了笑。
和他一起在客厅里绾绾好像开了结界什么也听不到,箕踞而坐靠在沙发靠背上,肉乎乎的小短腿还不够风无理胳膊长。
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