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凫店长给我也盛一碗!”
“尺凫店长嘻嘻。”绾绾也学坏了。
“……”作为店长,自己要忍辱负重,呸!我才不是什么鬼店长!
因为怕饭菜的味留在店里,他们都是在花店外,人行道边边太阳伞下支个小桌子。
像他们这样,在自己店门口吃晚饭的场景在城里可不多见,路过的行人年纪大的,看着这闹闹腾腾的场景,仿佛回到小时候乡下,或是县城乡镇一类的偏远地方,吹着晚风看着诡变的傍晚天空,大人们聊着天,小孩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更小一点的身后还会跟着一个大人,手里拿着饭追着喂,外边有各种虫子在叫,夏天长得永远也过不完。
七点多天空还亮着,魄奴说快看快看,天空好漂亮,几人抬头看去时,日落西山的太阳已经隐没在城市的边缘,东边的云晕染成粉色,太阳伞遮住了一半天空,另一半的城市天空有一场粉色的雪崩。
“尺凫手艺越来越好了。”桌子底下,王西楼翘着的二郎腿踢了踢魄奴,打了个眼神。
魄奴很难得跟她同一战线,疯狂点头:“对啊,这青椒酿肉是怎么做的,我和王西楼都不会做。”
“魄奴你看这肉饼蒸蛋,滑嫩多汁,蛋里还有浓郁的肉香味,我平时做的肉饼都是要么油腻,要么干硬难以下口,他都不爱吃的,你看他现在吃得多香。”
风无理很懂明哲保身道理,一向不参合王西楼之间相互攻讦,被cue到也只是默默低头夹菜。
“我也发现了,尺凫,能说说这肉饼蒸蛋是怎么做的吗?”魄奴尝了一口:“我和王西楼是真的想学。”
本来尺凫还不想搭理他们两个,但两人表现出很认真求学的样子,饶是机智的尺凫店长也难免落入一声声夸赞中,犹豫着说了下这几个菜她是怎么做的。
然后就打开话茬子,对做菜这个话题一发不可收拾,其实他们仨厨艺都差不多,非要说不同,王西楼口味偏辣,魄奴做的菜偏淮扬菜系一点,而尺凫则偏清淡。
风无理默默看了一眼唱双簧似的王西楼和魄奴,又看了一眼明显被吹嘘得嘴角上扬的尺凫。
“这个菜就要这样做……”尺凫开始侃侃而谈。
“也不难吧……”尺凫咳嗽一声,开始讲解。
“这有什么难的,我明天做给你们吃。”尺凫开始大包大揽,丝毫没意识到,说好一人一天轮着做饭,自己已经做了好几天饭了。
风无理实在不忍心看着尺凫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