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再次泣不成声,泪水打湿了两人胸口的衣襟。
“没有重来的机会了,没有了……,我只希望判决快些下来,我是个罪人,我害了所有人,只希望被判死刑。”
李燕茹的话语间充斥着深深的绝望凄凉,期盼着快点解脱。
“燕茹…你,你…。”
裴阮阮看着面前女人灰败绝望的眸子,感觉所有旁观者劝慰开导的话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浅薄无力,喉咙就像塞了棉花,哽咽难言。
“燕茹可以告诉我这五年发生了什么吗?”
裴阮阮握住李燕茹冰冷枯瘦的手,看着她神色,轻轻的开口询问。
李燕茹缓缓转过头,目光涣散空茫仿佛失去灵魂,半晌才反射性的摇头,又点点头,声音艰涩暗哑,带着浓郁的疲惫麻木。
“五年前,我们在那个小房子里被迷晕了,我一睁眼就在一间破败的土胚房里,我手脚都被绑住。”
“面前有一个有些佝偻得老妇人,还有一个高大魁梧又黝黑的山里汉子,我心里当时就知道自己是被拐卖了。”
“我哭求着他们放过我,放我走,可他们不愿意,那个老妇恶狠狠的告诉我,说我是他们郭家用半辈子的积蓄买回来的媳妇。”
“让我老老实实的待着,给她儿子传宗接代,说完了她出去就把我跟那个男人关在屋子里。”
“我真的害怕极了,我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男人会怎么样的凌辱我,可那个黝黑的汉子却只是憨憨的笑了笑,就在我身边躺下了。”
“我觉得有些奇怪,转头看向他,他却开口说,说他不会强迫我。”
“我心里其实还是不放心很害怕,一晚上我都没敢睡觉,那晚他真的没有强迫我。”
“后面**每天晚上都把他和我关到一起,可他从来都没有强迫过我。”
“就算**骂他窝囊,没本事连个女人都办不了,他也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每天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能见到的人就只有他。”
“渐渐我没有那么害怕他了,他每天晚上过来的时候,我们都会聊聊天。”
“可日子久了,我见不到任何人,每天没日没夜,除了郭磊我不能和任何人交流,我精神开始恍惚,甚至连日子里都分不清了。”
“我想要出这个屋子,可出这个屋子的唯一办法就是怀孩子,我妥协了,在郭磊再次来到这个屋子的时候,我主动拉着他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