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活哥哥帮你干。”
另一人说道:“老酒鬼走开,男人跟女人有什么活,就是有,也是我们年轻的上。”
“哈哈哈,”外面传来男人们**邪的笑声。
老丁头紧紧攥着手中的棍子。
安然轻轻一笑,再次问道:“你们确定不走。”
“不走不走,哥哥们都来了,哪能走?”
“丁伯,让他们进来。”
关门打狗,也得先让狗进来不是。
一年轻的男子进了院,就把上衣脱掉,伸手就向安然的脸蛋摸去。
“别说,小娘子是真嫩呢!”
手还没伸到面前,安然猛得抬脚,狠狠踹向他的**。
“嗷”的一声,男人倒地,双手捂着在地上打滚。
安然迅速掏出弹弓,照着就近的一人打过去。
这人抱着脑袋嗷嗷直叫,一摸,肿了一个大包。
小石头见娘踢出一脚后,立马也掏出小弹弓,照着向娘说粗话的男人射去。
男人捂着眼睛痛苦嚎叫出声,血从手指缝流了下来。
另一边,老丁头拿着棍子一阵乱打。年纪大的见事不好,扭头开门便跑,小石头高喝一声,“大黑,上。”
大黑窜出去就追着那人一阵撕咬。
还剩一个,安然交给了小石头,小石头又把人眼睛射爆。
老丁头也把院里这四人打得动弹不得。
安然蹲下来,冷冷问道:“说,是谁让你们来的。”
被踹断子孙根的满面狰狞,“你这狠心的妇人,难怪丁家不要你。”
安然再问,“不说是吗。”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撒在这人脸上,还有**的皮肤上。
不一会儿,这人痛苦的哭喊着,双手抓着皮肤,不一会儿,脸上还有身上就抓的血肉模糊。筆趣庫
安然看都没看,转身走向另外一人,“你说还是不说?”
这人看前面那人的惨状,忙说道:“小娘子,不是不说,是我们真不知道,也是一乞丐过来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来的,是谁让我们来,我们是真不知道。”
行事这么谨慎。
安然看院里四个人,一人血肉模糊,两个成了独眼龙,还有一个被丁伯打断了腿。
跑出去那个最惨,被大黑撕咬了好几口,腿上肉都给扯下两块了。
“立刻从我家滚出去,告诉他们,再来惹我,你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