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哥,你肩上的伤又被那女的撞得裂开了,得抓紧时间上药。”小雨手里提着两个药包,和俞流飞并肩而行,“照我说,咱们回行馆找个小二给你熬了药敷上。”
俞流飞皱眉,疑惑道:“咱们为啥不在医馆熬了直接敷上呢?”
小雨摆摆手回道:“那可不行,咱们顺走刚刚那两人的钱袋子,一旦别人找回来,我们不是又惹上麻烦了吗?回行馆,安全。”wwω.ЪiqíΚù.ИěT
俞流飞愣了愣,想明白了其中利害,对着小雨称赞道:“还是师弟你考虑周全。”
两人沿路回了行馆。
......
且说刘伯一早别了小雨两人,上了驴儿背,手里扛着鱼竿,一路沿着镇上向着西边去,越过几街烟柳,渐至镇子偏道末街。
此处末街乃是明水镇的西街,唤作榆钱巷。
巷子两侧路旁多种的榆钱树,便有了这个名字。
榆钱巷乃是明水镇最穷的一个巷子,按照街道的构建巷子两行本该是瓦舍茅屋,可榆钱巷这边因为旁边是一处山脉,上山多是榆钱林子,背阳,庄稼地种不出庄稼来,便少了些人气,只几户破落的宅子,极少有人
居住,居中的还立着一个山神庙,香火也少。
刘伯骑着驴慢悠悠的路过了那山神面,再往镇子外走,后面的街道便是没有了石板的泥土杂路,分了几条岔路,向北的一条岔路对过去,便是一间茅屋,还有一个杂草丛生的小池塘。
茅屋就立在池塘旁边。
三间屋舍,门口是一个没有围栏的小院子,院子里立着石桌子凳子,院子边不远处一间小茅厕,茅厕边上是一块篱笆围着的菜园子。
普普通通的一间民间屋舍,算不得什么富贵之地,可有那么一个老瘸子却守着这里七八年了。
老瘸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夜小雨和俞流飞听他说书的二胡老人。
他一直守着的宅子便是这个略显陈旧的小茅屋,茅屋的主人正是那晚的白衣老者。
刘伯骑驴而来,陡见偏屋炊烟袅袅,和远处的山雾映衬出了这一抹城郊的安宁。
下了驴儿背,刘伯信手将之拴在了路边的一颗桑树上,驴儿只顾的待在哪里啃食着路边的杂草。
刘伯扛着鱼竿走了进院子去。
厨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