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收,鱼线缠绕着两把**直接被钓鱼一样收了回来,刘伯左手一出,稳稳将之握在了手里。
再松开鱼线,两把**在左手手里端着,右手还是拿着鱼竿,手指捻着鱼钩,俨然一副钓鱼才收竿的样子。
殷三娘被单飞带落了下来,暴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她再看自己双手手颈上,两道深深的血痕,只怕她收手慢一些,两只手的脉搏都能被这老渔翁悉数割断,她心有余悸的看着对面不动声色的老渔翁。
单飞关切道:“四妹,你没事吧这人很厉害。”
单飞看着刘伯,皱眉沉声道。
殷三娘点了点头,回道:“暂时没有大碍。”
刘伯微微一笑,左手一抬,一甩,两把**奔着殷三娘一侧的一株松树**过去,劲风带动殷三娘长发飘逸,两把金雕柄的**笔直的插在了她耳畔的树干上。
“诸位,这一次,就此罢手了如何”
刘伯还是那个口气,嘴角挂着一丝慈祥的微笑。m.bīQikμ.ИěΤ
“呵呵,既然这位老伯伯都开口了,那这事便就此罢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一侧传来,众人看了过去,正是那胸口衣襟上面还挂着血迹的苏丙。
苏丙被病鬼童雕搀扶着走到了林子边上,早已将适才的打斗看在了眼里。
苏丙见刘伯简简单单的几招,便已经将殷三娘手里**夺了去,他深知殷三**武功不低,而此钓鱼老头的一手鱼竿功夫诡异得紧,轻松便将她的**夺了,足见此人厉害。
殷三娘听了苏丙的话,皱眉冷哼了一声,“大哥你让三哥,和我们两人联手,我就不信,打不过他”
殷三娘说完,冷目瞪着刘伯,哪里还有酒馆里面的那半分风情,眼下只剩下了狠戾之色。
苏丙瞪了殷三娘一眼,皱眉道:“我体内热毒尚未除尽,不可鲁莽。”
扶着苏丙的童雕眼里不差,人也精明,从适才几招之中,便觉着刘伯厉害,此时急忙安慰殷三娘道:“四妹,大哥身上的伤急需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们需要合力为他祛除体内热毒,不可再斗。”
殷三娘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冷哼了一声,也不管其他三人,一个侧身翻身上马,“驾”勒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