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欲哭无泪。
又是一个月前地窖的事。
马德,这件事是过不去了吗?
那个大毒枭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怎么还是没完没了?
安歌头疼,结巴道:
“霍少,……我都跟您解释八百遍了,一个月前霍家寿宴的那晚,我真的没有去过什么地窖,监控或许拍到我在地窖附近停留过,但我真的没有去过……”
霍少衍气势咄咄逼人:“那为什么你的这个包会在地窖里?”
安歌:“……”
“霍少,无论您信不信,我都没有撒谎。”
说这话的是安宝盈。
她的话不仅让安歌陷入了沉思,也把霍少衍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霍少衍几步就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清洌而凌厉,
“是吗?既然如此,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安宝盈心乱如麻,因为惶恐而身体都在发抖。
但,很快她就强作镇定下来。
她想到白天母亲白美兰陪她试穿婚纱时,母亲对她献出的那个计谋。
思及此,她委屈不已地说道:“好。霍少想让我怎么证明?”
霍少衍在她话音落下后,就叫人拿来针线递到她的面前,道:
“之前你说,这支绣有牡丹花的帆布包是你的,上面的花也是你绣的。现在当着我的面绣一次。”
此话一出,安宝盈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
她声音更是因为心虚以及惶恐而哆嗦得厉害,“我……我……”
霍少衍在这时将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她的下巴,声音似笑非笑般地问道:“你抖什么,嗯?”
安宝盈深吸一口气,觉得事到如今只能铤而走险。
她在这时掀眸,泪眼盈盈地望着面前脸色阴沉冷血的俊美男人,硬着头皮说道:
“我……不舒服,能不能等我好了再绣啊?”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男人在这时做出要扣动扳机的动作,吓得安宝盈呼吸都滞住了。
她声音破碎且急促:“我发烧了,头昏……”
说话间,她就拿出演戏的看家本领,身体一软整个人都往霍少衍的身上栽出去。
霍少衍下意识地截住了她,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把家庭医生叫来!”
家庭医生很快就到了,他是霍老夫人身边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