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父皇……”
“见过阿祖……”
“见过太上皇……”
李渊一到,众人齐齐起身施礼。
众人也好奇,李渊怎么来了?
不过李渊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免礼。”李渊一脸和煦地说道,“听闻今日宗室有宴,吾刚好闲来无事儿,就过来转转。没打扰你们吧?”(之前弄错了,李渊退位后,自称应该是吾,抱歉。)
瞧你这话说得,就算有打扰,谁敢说啊?
长孙连忙安排了一下后,这才说道,“是妾身的疏忽,忘了让人去请父皇,还望父皇海涵。”
“没没没!”李渊笑道,“吾自退位以来,深居简出,也甚少参与宗室的酒宴,倒是怪不得你,来来来,都坐。”
他这话可就有意思了,这不明摆着在指责某些人把他给忘了么?
可这话谁敢接茬儿?就连长孙也只能陪着笑脸说道:“父皇,还请上坐。”
既然李渊来了,这主座之位自然是他的,哪怕李二在这里也没办法。
说到底,大唐还是以孝治国,李渊虽然退位了,但他终究还是老子。
李渊一脸慈祥地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左右是我皇室内部的酒宴,倒也坐得!”
“父皇自然坐得。”
“太上皇当然坐得。”
众人尴尬地赔笑着。
得,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谁还能说个不是?
其实大家都清楚,李渊只要不是脑子有坑的要闹着复辟,那他在大唐还真就是谁都不怂,哪怕李二也拿他没辙。
李二敢杀所有人,自己兄弟也好,儿子也罢,只要有足够的理由或者足够的利益,他都敢杀,但唯独李渊,他是一点儿招都没。
哪怕当初李二登基之后,李渊赖在太极宫不挪窝,他不也只能干看着?
“观音婢,今天这宗亲酒宴可有什么议题?”李渊突然问道,“说起来,这些年倒是苦了你了,一个人苦苦支撑着入不敷出的皇室内帑,不容易啊!”
一听他这话,众人都是一惊,心说你该不会是想打内帑的主意吧?
想想其实也有可能,毕竟内帑不是某一个人的内帑,那是整個大唐宗亲的内帑。
说白了,这就是皇家的小金库,以前穷得都能饿死耗子,管理内帑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但今时不同往日啊!
随着精盐生意逐渐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