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塌呢!”本来就心烦意乱的李承乾,看到尉迟宝林如此失态,当即就呵斥了一句。
尉迟宝林一愣,看了看高纯行,见高纯行对自己摇了摇头,尉迟宝林也是连忙闭嘴不言,不过心里也是真的着急,真的出事了啊!
李承乾见状,吐了口气,道:“说吧,出啥事儿了。”
“殿下,西海王拓跋钊突袭了奚潼的大营!”尉迟宝林连忙说道。
“拓跋钊?奚潼?”李承乾闻言陷入了沉思。
奚潼他还是知道的,就是慕容孝隽的三个麾下之一。
如今正在牵制着拓跋钊的大军。
“伤亡如何?”半晌,李承乾才抬头问道。
尉迟宝林说道:“伤亡倒是不大,奚潼好像一早就有准备,但这是拓跋钊第一次突袭他的大军。”
“堪舆图拿来。”
高纯行闻言,立马起身将堪舆图铺在了李承乾的桌案之上。
“浇河军如今在哪个方位?”李承乾问道。
“按照之前传来的消息来看,浇河军如今已经分开了,分别在这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尉迟宝林急忙在堪舆图上指着。
李承乾连忙做了标记,又问道:“奚潼的大营在哪儿?”
尉迟宝林又指了一下,李承乾再次做完标记,随后将炭笔一扔:“本王明白了!达步屈他们中计了!”
尉迟宝林和高纯行听得一愣一愣的。
啥情况?
李承乾指了指堪舆图说道:“你们看奚潼大营和浇河军的位置。
浇河军没靠近奚潼大营其实不难理解。
毕竟那些流民也不会往奚潼那边跑。
但现在的情况,是整个浇河军都被打散,分布之广,就像有人在刻意引导他们一般。
再结合拓跋钊突袭奚潼大营,你们就不觉得奇怪?”
“殿下的意思是,拓跋钊和那些流民有所勾结?”高纯行说道,“这次是故意将浇河军引开,他好趁机偷袭奚潼的大营?”
摇了摇头,李承乾说道:“拓跋钊这人,本王了解过,和万俟璞差不多,都不是爱动脑子的性格。
而且,那些流民也不单单只有他拓跋钊的人,还有其他人,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一個人。”
“慕容伏允?”高纯行和尉迟宝林也不是**,当下就明白了过来。
李承乾点了点头,突然笑了起来。
“本王懂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