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不过富贵险中求,甘愿为此冒险的人,历来都是大把大把的。
“诸位远道而来,尝尝我们草原上的牛羊肉。”部落头人很热情,哪怕这些年因为连年雪灾,牛羊因为难以熬过严冬大量减产,但他依然拿出了为数不多的牛羊肉招待众人。
草原上的汉子除了那些善于钻研权谋的,大多都是豪迈的性格,为人做事也是相当大气。
生意成不成的先不说,反正这一顿肉是搭进去了。
“草原猛士的款待不敢推辞,请!”李承乾故作豪迈地说道。
一口肉下肚,李承乾抬手,站其身后的赵岩立马将一坛酒放在了李承乾的桌上。
“这是我们大唐的青稞酒,虽入口辛辣,但酒入腹中却是犹如一团烈火般燥热,想必也只有真正的猛士,能甘之若饴。”
听李承乾这般说,部落头人顿时豪爽大笑,道:“贵客所言极是,先前有幸一尝,确实如此。”
对于这个酒,他是极爱的。
尤其是这冬日里,一口酒下去,浑身暖洋洋那个感觉,让他十分舒坦。
至于说入口辛辣,这本就是猛士喝的酒?焉能如甜水一般?HTtρs://Μ.Ъīqiκυ.ΠEt
吃吃喝喝之间,众人又交谈了一番。
在交谈中,李承乾得知这个部落名为叔孙部,其头人也就是眼前的这个汉子名为叔孙菖蒲。
按照叔孙菖蒲的说法,早些年他们叔孙部远比如今庞大,只不过近些年才衰败成如今模样。
“叔孙部能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繁衍不息,头人(属实没有找到小部落的首领称呼,五百来人,称可汗,太不要脸了,所以,以后小部落的首领统一称呼部落头人)功劳甚伟!”
李承乾极其不要脸的恭维了一句。
但他的这话在叔孙菖蒲这里,却很是受用。
这些年,他能将部落维系成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殊为不易。
“贵客过奖了。”虽然心里很享受,但叔孙菖蒲还是叹息了一声,说道,“实不相瞒,如今我们叔孙部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也许明年,或者后年,叔孙部也会像无数先辈那般,彻底在草原上消亡。”
“这是为何?”李承乾故作不解地问了一句。
说起这个,叔孙菖蒲满脸的愁容:“这些年雪灾连年,粮食减产,牲畜难熬严冬,就连我们部落里很多族人度过这个漫长的严冬都像过了一道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