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的母亲去世的早,她是被乳母江氏一手带大的,虽然名义上是主仆,但高慧跟乳母江氏的感情却情同母女。
她怎么能让自己的乳母被人欺负呢?
于是高慧立即带着一群家丁来找回场子,再然后就被衙役带到了开封府衙门。
“你这人怎么颠倒黑白?”一听高慧这话,赵盼儿顿时就不高兴了:
“我们是去找欧阳旭催债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我们可没动手打人!”
“是你带着一群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我们是被迫还手罢了!”赵盼儿振振有词道。
“你撒谎,明明就是你的人先打了我乳母······!”
“你胡说,我们从来没打过······!”
“这位姐姐,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满口谎话?”
“呵~,这位妹妹,人在做天在看,小小年纪不学好满嘴胡说八道!”
“你敢骂我?”
“骂你又怎样?”
高慧跟赵盼儿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堂上吵了起来,而且两个人越吵火气越大,都觉得对方在撒谎,已经从事件本身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大有从理论演变成互殴的趋势。
“啪~!”见事不好的李浚连忙拿起惊堂木,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随后朗声道:
“都给本官住口!”
此时李浚是一个头两个大,这要是普通百姓,不管谁对谁错,就刚刚两人的架势,他就可以先定二人一个咆孝公堂之罪,先拉出去各打二十大板再说。
但二人都有背景,而且背景还都不简单。
他还真不敢动用大刑,只能耐着性子问道:
“你们二人都说是对方先动的手,那本官问你们,可有证人啊?”
“我有证人!”李浚话音一落,高慧立即说道:
“德叔亲眼看到这些人打了我家乳母的!”
说完,高慧还挑衅的看了赵盼儿一眼,本小姐有证人,看你还如何狡辩?
李浚闻言立刻让衙役去找那个叫德叔的人。
“德叔?”赵盼儿没有理会高慧的挑衅,反而皱着眉头问道:
“你说的证人可是欧阳旭的仆人德叔?”
“正是!”高慧得意道,她见赵盼儿眉头紧锁的模样,还以为对方是听到自己有证人害怕了。
然而赵盼儿目光闪烁,立刻猜到这一切肯定是德叔搞的鬼。
说实话,一开始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