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猜忌!”
“啊对对对!韩将军你说得都对!”
“信我啊监军大人!我说得都是真的你信我啊!”
“啊对对对!”
“……”
次日,从城中来信,韩士钟亲启。
“一片空白?”韩士钟疑惑,捻着一张白纸,随意放在桌子上。
“嗯?还有东西?”底下似乎还有一封信,韩士钟抽了出来,打开一看。
“敦伦汝母,彼其娘之!皇帝老儿,猪狗不如!朝堂污秽,鼠蛇一窝!真是令世人笑掉大牙!正所谓龙椅年年坐,明年到俺家……”
韩士钟看罢气得大怒,“粗鄙不堪!真是不当人子!”
满纸污言秽语,又添大逆不道之言,韩士钟只得将其焚烧。
“韩将军!听闻城内反贼书信,张壤欲观之!”
片刻后,张壤突然闯了进来,一脸焦急,走路都带风!
“信呢?信呢?”
韩士钟支支吾吾,他总不能把那纸上的内容给张壤背出来吧?那踏马不是辱骂陛下,诛九族吗?
良久,只好拿出桌上那张白纸,“这就是!”
张壤看了一眼炉中的纸灰,又看了一眼韩士钟递过来的空白纸张,点点头不发一言,缓步走出营帐。
刚出帐,张壤便快步疾行,暗中夺了一匹马,悄然离开!
此时,刚从器械工地回来,走进帐中的梁红鱼也听说了书信的消息。
韩士钟无奈,只好说出实情。
反正是自家娘子,再大逆不道的话,两人悄咪咪说总归是放心的!
然而梁红鱼一听,脸色顿时惨白一片!
韩士钟见状委屈不已,“娘子息怒啊!这可不是我要说的,而是信上这么写的!”
“再说你平时骂陛下,也差不到哪里去……”
啪!
“谁跟你说这个了!”梁红鱼银牙咬着红唇,“张壤若见白纸和炉灰,定然怀疑你与反贼有染!还不快去找他!”
韩士钟惊醒,连忙出帐。
找遍整个大营,皆无张壤踪迹!
“将军!有士兵看到监军大人骑马离开了!”
“往哪个方向走的?”
“咱们来时的方向,也就是梁州方向!”
梁红鱼惊呼,“快把他给我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