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怎么到了如今,时间已经是自己手里随意操控的玩具的时候,反而不惦记睡觉这种事了呢。
也许是自己当初在蛋壳里睡了太久吧,苏悯如是想到。
“都怪**的法涅斯。”他小声骂了句,转身开始准备早饭。
......
吃过饭后,凝光打算出门去,临走前问苏悯:“你在山上的话,有没有时间休沐,我想去买几套新衣服。”
苏悯扫过一眼少女的平坦如川,素色的工服虽说备了几套,但是质量确实不敢恭维,洗的发白长毛边的地方也有几处。
再加上如今天气马上转暖,天气一热的话,皮肤剐蹭到也会不舒服。
也是到了该换衣服的时候了。
苏悯还没开口,凝光就已经接话道:“我自己出钱!如果...如果你想买的话,我也可以出钱。”
少女盯着脚尖,期待道。
苏悯愣了愣,问道:“那还不是用的我的钱?”
凝光哼一声,小声埋怨道:“钱钱钱,就知道钱钱钱,那钱不都是我们一起的嘛...”
苏悯没听清,凑近了问:“啥?”
凝光已经走出篱笆,远远说道:“那说好了,明日我们一起去!”
看到苏悯点头了,她的步伐轻快雀跃起来。
**自己干白的衣角,凝光想着明日换了新衣裳,这件也得好好保存下来,压箱底的货。
就藏在自己那小小的木箱里。
哎呀...她的脸颊突然像火烧,像春湖泛波,满池塘的花苞摇摆。
她听过城里的媒婆说,要是女孩出嫁,那箱子就会是自己在轿上藏得最深的嫁妆,里面装满的都是怀春时的各种小心思。
她仔细想着,幻想打开箱子后,他的脸上是何反应。
猜不到,想不出来,所以愈发羞急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但是苏先生说,少女思春是诗,人间万物是诗,父母恩情是诗,将人脱得雪白的也是诗。
什么雪白?
她拍拍自己的脸蛋,不许想,不许想!
......
苏悯又去了刘先那里。
刘先倒茶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手在抖。
昨天不是说不来了嘛...嫌这嫌那的。
苏悯斜睨他一眼,道出了他的心声:“意思我昨天说了不想来,今天就不能来?”
刘先赶忙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