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对,徐清丽说的压根不是李芬的事儿,奇了怪了,她不给家用的事情,难道还传到徐清丽耳朵里了,就算这样,她干嘛要找她来。
“您消息还够灵通的,家里是有点事,不过都是小问题,您别为了我担心。”
“担心?”徐清丽重复了一句,似乎对这个字眼觉得有趣,林烟说在担心。
她是在担心,担心陆家的面子会受影响。
“为什么不给你家里生活费,你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如果你这边真有困难,生活费我来出好了。”
林烟听到这么说,觉得被人扇巴掌打脸一样难受,徐清丽看着是在帮他解决问题,言语里都是居高临下的嘲讽。
“您听谁说的这事,我有自己的生意,哪怕不依靠着沉渊,这些钱我也负担的起,只是现在我不想认。”
林烟被徐清丽的态度刺激到,很厌烦她每次都要摆出来的高姿态。
“你结了婚也代表了陆家,你现在断了家用,你父母又没有经济能力,只能到处去闹,最后丢的是谁的脸,还不是我们陆家的。”
徐清丽一口一个陆家,她不关心林烟父母的死活,一大家子张嘴要养,在他眼里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她只在乎,陆家的面子不能丢,不要被人传来传去,说他的儿子苛待岳父岳母。
林烟没答应坚持说:“妈,丢谁的脸我不知道,我都不怕丢脸,您隔着那么老远还怕啊,我不给肯定有不给的理由,不会无缘无故因为一点小事,去跟他们计较那么多。”
徐清丽听林烟的意思,是根本就不想照着她说的去做。
她是想跟林烟好好说这事,主打一个油盐不进,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是要我提醒你,你是嫁进来的媳妇,你怎么做,不光是影响你自己,还有整个陆家,我们陆家的家风里,一直在教导要对长辈歉恭孝顺。”
林烟最讨厌,徐清丽这样,总是一口满嘴的礼仪道德,她做的那些事情呢,有哪一件是拿得出手的。
“母亲,我娘家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不劳烦您操心,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这么做的原因,难道是非要把伤口撕开来看?”
徐清丽不悦,中气很足的问:“林烟,你什么意思,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一个女人声名狼藉,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你觉得舒服哇,我的意思,每个月你家用照常给,如果你不愿意,我掏这个钱,陆家上下那么多佣人每个月薪水支出,我们家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