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凶。”陆沉渊刚刚一句嘴没插,还沉浸在林烟跟人吵架的样子,很有气势咄咄逼人,气场大开。
林烟在包里翻出小镜子补妆,“我就是看不惯,我们不说话就把我们当**,谁欺负我老公,怎么行?陆沉渊我发现你好像变了很多,是不是因为年龄大了,所以脾气才越累越好,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骑在你脖颈上拉屎,这根本就不像你啊。”
林烟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因为,这种寻常的事情上,通常男人的包容度更高。
“因为我知道,有陆太太,路见不平,我只要做好陆太太背后的男人就好了,遇到事就安静,等着老婆跟人吵架。”
陆沉渊说出这些,脸不红不白,坦然的很,七分淡然,三分调侃。
“听你的意思,好像我做错了一样,看不惯还不能说出来吗,我倒是很好奇,你什么时候这么宽容了。”
陆沉渊直言不讳,“我一直很宽容,再说家里有个混世魔王,也就开了眼界,这种小事没必要计较。”
林烟知道,陆沉渊说的肯定是和和不是小欧。
瞧瞧人家,和和再怎么样,陆沉渊嘴里这还是一家人。
陆沉渊拍拍林烟的肩膀,语气温柔的说:“别因为这种事置气了,来了是领你散散心的,等你睡醒了,晚上我带你去赌场。”
“那你呢,你白天的时候去哪里。”林烟握住陆沉渊的手,不松开。
她不愿意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人陪着。
“我啊,我还有事,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新开的赌场。”
“为什么要开赌场,你又不缺钱。”
陆沉渊反问:“为什么不,这个钱,你不赚就有人赚,没有人会逼着你非上赌桌。”
林烟扯扯唇角,“我是觉得,这个钱赚的丧良心,怕以后会有报应。”
陆沉渊不再继续跟林烟说下去,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会有灰。
陆沉渊在澳门的房子,是松山下的独栋大屋。
大宅外是偌大的花园,进门就是欧陆风格的铜象喷水池。
林烟看着修葺整齐的大树,色彩艳丽的各式花卉,又想到陆沉渊几年都不来一次,觉得可惜。
如果有空,每年来这里小住一段也是蛮好的,可惜两个人的时间都不是那么充足。
“陆太,我是管家陈深。”看着已过六旬西装笔挺的老人,用蹩脚的普通话介绍自己。
林烟唤了声“陈伯”视线又移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