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脸,发狠似的吻上湿糯的唇瓣,吸住她的舌头,恨不得将她所有的呼吸都抽离。
酒香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
林烟推着陆沉渊的肩膀,司机还在前面开车,她的脸颊发烫,耳根染红。
陆沉渊结束了几乎凶残并不温柔的吻,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倾身温柔咬住她的耳朵说:“一辈子太长,谁都不敢承诺,我们之间没有原则性问题,都不要提离婚。”
林烟收回陆沉渊酒品好这句话,今晚他也在发疯。
难道,她会犯原则性问题?陆沉渊是高估她了,她哪里有陆沉渊那么多桃花运,况且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林烟道:“如果你欺负我,就说不准了。”
陆沉渊手覆在她的胸前,有冲动低头撕开所有的隔膜咬上去。
他太久没有“欺负”到她身上。
陆沉渊嘴角勾着邪笑,“等你生完,每天都要欺负你。”
林烟倒也盼着,夫妻之间没有那事,像是失去了灵魂。
最开始的时候,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做到半夜,以至于第二天起来,都会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她也很心疼陆沉渊,那么重欲的人,已经忍了快一年的时间,这一年还是安分守己,除了白晓茵这个插曲以外。
陆沉渊抚着林烟凌乱的头发,双目泛红,瞳孔里有血丝,也不知是欲望所致还是真的醉了。
司机听着头皮发麻,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陆总跟夫人,是没把他当人看。
听得他脸色爆红。
……
隔天清晨,林烟坐在餐桌旁,心不在焉的翻着手机。
她在想,等陆沉渊下来,她要不要帮他回想,昨晚都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林烟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画面,
白皙娇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凉意扑面而来。
陆沉渊的吻温柔又急切的落下,她身体的每一处,又不敢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林烟喝着豆浆,依然感觉嘴里的咸腥味没有散去。
嗓子也隐隐再痛,昨晚窒息到难受。
林烟越想越觉得窘迫羞耻,低吼一声,用手抓着头发,脸上的温度升高,就好像陆沉渊昨晚两侧青筋暴涨的温度。
“早。”
陆沉渊从楼上下来,林烟扶着椅背,倒也淡定自若的看他,多少从这位总裁的脸上看出几分不自在的促狭。
看来,他没喝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