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白脸色生变,“沉渊,你可别卖我,我这不是心疼哥们吗。”
陆沉渊:“我对这方面没什么需求了,你慢慢享用。”
傅余白单手叉腰,看着陆沉渊身单影只的离开,更害怕婚姻。
已婚的男人啊,太寂寞,人生短短几十年,为什么要被家庭束缚。
陆沉渊让司机开车到医院。
他坐在医院花园里的花坛边,微凉的夜风拂面,吹散了不少的酒气。
白晓茵接到陆沉渊的电话,隔了一会儿才下来。
在花园里看到陆沉渊的时候,加快了脚步,踩着平底鞋跑到他面前。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见我了,你喝酒了?”
白晓茵靠的不近,也能闻到陆沉渊身上的酒味。
“是不应该见你,我是想把有些话问清楚,晚上的时候,金吉来找过我,给我看了视频,你女儿在病房里说,我是她爸爸。”
白晓茵一副很惊吓的样子,惊恐的喃喃自语,“金吉这么快就找到你了?”
陆沉渊问:“阳阳是谁的女儿,你心里不清楚?怎么算也不会是我的,他拿这个过来勒索,你们夫妻想怎么?”
白晓茵没想过还能再见到陆沉渊,林烟知道他们的关系以后,陆沉渊对她视而不见。
再见到,是等来陆沉渊的质问,这么晚了过来,阳阳刚刚手术好。
他没问过阳阳一句,恢复的怎么样,哪怕普通朋友,简单的关心问候也该有吧。
白晓茵低着头,“金吉的事情跟我们母女无关,是他逼迫阳阳这么说的,他一直不相信阳阳是他亲生的,如果是我,我也不信,我跟他在一起没
多久,就查出怀孕了,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也害怕知道,更不想知道。”
陆沉渊眼神微微一凛,“你说这些什么意思?你是想跟我说,阳阳是我的女儿?白晓茵你脑子是糊涂了?”
白晓茵抬眸道:“我们刚分手前,也是有一天晚上,你喝醉了在我这里留宿,没几天我们就分开了,我跟金吉在一起不久,医生告诉我怀孕了。”
白晓茵说完这些话,内心被狠狠地鞭挞着,可能是因为怨恨,为什么她们母女要过的这样落魄凄惨。
阳阳每天陆叔叔,陆叔叔的叫着,陆沉渊明知道她做手术不久,来了甚至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冷漠至极。
陆沉渊记得白晓茵说的那晚,不记得那天晚上,他到底跟白晓茵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