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等着陆沉渊来接。
他迟到了三十多分钟,林烟一直站在外面,冷风瑟瑟,灌到骨头里,渗着寒意。
林烟冷的忍不住直跺脚,鼻尖冻的通红,也没有给陆沉渊打电话催他快点过来。
一辆白色奥迪车缓缓朝她驶来,停在路边。
林烟原地没动,还在张望。
陆沉渊按了两声喇叭,林烟才奔着奥迪车走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陆总开这么低调的车,不习惯。”奥迪a8l林烟也不知道多少钱,四个圈的车,怎么也没有平常陆沉渊开的那些豪车贵。
陆沉渊说:“还好吧,也不是很便宜,以后我来的晚了,就在室内等我,在路边站了那么久,肯定冷的吧,不要感冒了。”
林烟冰凉的手探入陆沉渊的脖颈,贴到他发烫的皮肤上,“你给我捂捂手。”
陆沉渊的体温一直很高,林烟很愿意冷的时候抱着他取暖。
“你迟到了,快半个小时。”
陆沉渊说:“晚高峰,堵车了,我也想快一点,怕你等的急,再快也没用,一路上红绿灯又很多。”
林烟笑笑说:“我等你一直都很有耐心,在国外那么多年,如果没等你,我早就找个金发碧眼的帅哥了。”
林烟说的心口不一,把陆沉渊哄的唇角带笑,气氛融洽。
她在国外那几年,怎么会是等陆沉渊呢。
那时候早就心死了,陆沉渊心冷绝情,一点机会也不给她留,苦苦哀求的和好,卑微的祈求,都无济于事。
没找金发碧眼的帅哥,单纯的因为,不感兴趣,那时候对爱情彻底死心了。
唯一的念想,抚养好儿子,长大**。
“我母亲打电话过来,说和和耳膜穿孔,影响到了听力,那边急着跟我讨个说法。”
陆沉渊开车到半路,才想起跟林烟提前交代这件事,回去以后不知道是一场什么样的世纪大战。
她最好马上上楼,把门关起来,图个清静。
林烟听完精神紧张的说:“你那巴掌有多狠,把他耳朵打聋了?”
陆沉渊记不起,他用多大的力气,就是觉得这孩子欠收拾,打的太轻,永远没有记性。
“我不知道,也不愿意知道,如果是这个结果,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陆沉渊到现在也没有愧疚,不是说小孩子,就是挡箭牌,犯错了以后都要被原谅,什么错误都是一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