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说的很直白,林烟道行浅,一家人八百个心眼,处处都是明枪暗箭。
林烟说:“考虑清楚了,我没做错什么,我儿子也是名正言顺的陆家血脉,为什么要处处的躲着,况且外婆那么喜欢小欧,我们平时都很忙,让他陪陪老人家。”
林烟都已经这么说了,陆沉渊尊重她的决定。
他能怎么办,只能以后每天回家的时间早一些,让林烟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你是不是听到了,我母亲要把她名下的产业转给和和,你心里上觉得差别对待,委屈了。”陆沉渊伸手把人搂在怀里。
林烟抿了抿唇:“听到了,心里没什么太多的想法,说委屈也有,又觉得理所应当,那是她名下的,她想给谁就给谁。”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陆沉渊用手捏了捏林烟白净的脸蛋,这才去接电话。
一句“知道了”电话被他挂断。
陆沉渊接完电话匆匆出门,林烟站在窗户口望他开着那辆黑色轿车,消失在视野中。
掌心里攥着白金指环,尺寸是定制的,林烟刚刚看到,陆沉渊戴着大小刚合适。
他还是摘下来,说需要调整尺寸,是她多疑了?总是会胡思乱想。
林烟收回视线,对梦梦嘱咐说:“有些东西就留在这里,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了。”
…
傅余白在停车场里等着陆沉渊,看到他的车才把车子熄火,从车上下来。
“洺徇打电话给我,说在云南那边遇到点事,联系你又联系不上。”
陆沉渊点了支烟,“他给我捅了那么大篓子,还有脸联系我,以陆氏集团的在外面疯狂圈钱,是穷疯了?”
傅余白也搞不懂,陆洺徇到底在搞什么。
疯狂p2p敛财,钱又不知道搞到哪里去,现在追债的人,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
严重影响到陆氏集团名誉,股价也跟着受牵连。
傅余白说:“你弟弟呢,没什么坏心眼,就是脑子不大够用,我怀疑这事,他也是被人坑了,你还是要尽快解决,这种经济案件,肯定是要坐牢的。”
“真他**蠢。”陆沉渊低低骂了句。
傅余白藏着掖着,陆洺徇当年做的事,也足够他牢底蹲穿。
这小子,钱跟女人方面,总是弄的不太明白。
“去吃个早茶,我订好位置了。”
傅余白拉开车门,陆沉渊坐上了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