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陆沉渊这些,是想表达,她不是没作出努力,送到她爸妈那里,只是暂时的。
陆沉渊胳膊拄在沙发上,单手托着腮,表情平静,语气却冷的如同覆上一层寒霜:“谁敢?谁欺负我儿子,我让他死都不知道埋哪个坟头“””
林烟心底被撼动,握着玻璃杯的手指,紧紧地收拢,用力到骨节泛白。
她当年如果也有这样的父亲,不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过一样,接受和解,会不会也就释怀了。
虽然小家伙是她的儿子,她也很羡慕小欧,有不被人欺负的底气。
“我知道了,我会抓紧的。”林烟缓了半天才开口。
陆沉渊关掉电视,从沙发起身,想要跟林烟一起上楼回卧室。
已经很晚了,睡不上几个小时,明天要出差。
林烟走在前面,陆沉渊跟在身后,哪怕这件睡裙再**。
这俩人也都没有什么打算,没心情做。
林烟整晚睡的都不踏实,碾转反侧。
她做了真实的噩梦。
梦里,她又回到镇远县的高中,她穿着学校新发的校服。
这是她第一次有属于自己的新衣服,闻着新衣服的味道,嘴角都洋溢着笑容,在宿舍里迫不及待的换上。
在别人眼里,又丑又肥的校服,对于没有穿过新衣服的女孩,异常珍惜。
她盼着明天快点来,可以穿着新校服去上学。
第二天,读高一,从村子里到县城读书的女孩,穿着新校服走在去教室的路上,被几个女学生拦住…
梦里,那几张脸格外的清晰,她被带到了学校的女厕所里。
新校服被几个女孩扒了下来,女孩害怕极了,嘴里一直恳求着不要。
她越是恳求,她们越是觉得有趣,她的衣服一件件被**,赤裸着身体。
这只是开端,不是结局…
林烟从噩梦中醒来,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像搁浅在岸边的鱼。
双手捂着脸,浑身都在发抖。
陆沉渊被林烟吵醒,伸长手臂拧开床头灯,朦胧的看着坐在床上,手捂着脸,浑身都在发抖的林烟。
他忙起身,把人抱在怀里,温柔你**着她的肩膀,怕惊到林烟,轻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男人熟悉的味道,驱散了林烟心里的恐惧,她靠在陆沉渊的怀里,昏黄的灯光下,脸色惨白如纸。
很长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