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被林烟气笑,跟她总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气。
本来想找个民风淳朴的地儿清静个一两年,过过苦行僧的日子赎身上的罪孽。
碰到的都是乱嚼舌根的,老光棍也就算了,还被莫名其妙安了个罪名。
“你说是,就是了。”
一支烟蒂跌进了铁罐子里,硝烟散尽。
这是林烟做的烟灰缸,上面还剪了花边。
“我不在乎,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我相信你能改过自新,只要你不酗酒打人赌博。”林烟无比真挚,她觉得陆沉渊可怜。
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光为自己,她也见不得陆沉渊最后连家都没了。
默默观察了一会儿小姑**表情,陆沉渊俊朗的眉眼,忍不住变做笑意“我不打女人,也不想娶女人。”
林烟受到惊吓:“喜欢男人?”
陆沉渊一拳头又打在棉花上,无力争辩:“去睡觉。”
林烟哎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看着刚刚充满烟火气的房子,心里沮丧,她就那么差劲吗,宁可不要房子,也不娶她。
林烟靠着墙角边,想到今天向清远女朋友说的那些话,无助的小爪子一直在挠墙,心事压的很重。
失恋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熬,可能她压根不懂什么是喜欢。
自尊心却被践踏到了地底下,这滋味难受,好像被人踹倒在地,还要在你脸上踩上两脚。
第二天,林烟起的很晚,天气渐冷,越来越不愿意离开被窝。
她买的被子太薄,只能折成两层用。
陆沉渊在院子里坐着,空荡荡的院子,安静的连麻雀都不落。
林烟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站在门口,陆沉渊手腕上的那串沉香珠吸引到了她的注意。
不知道是对陆沉渊有什么特殊意义,还是他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想做个好人信佛了?
“我去做早饭。”
陆沉渊听声回神,看向每日三餐都那么积极张罗的林烟:“弄好了,在厨房。”
林烟努力眨了眨刚起床酸涩的眼睛,这阵子哭的太多,眼睛很干。
“你还会做饭吗?”林烟很好奇陆沉渊的手艺。
“会,可能味道一般。”陆沉渊回答。
他今天起的比林烟早,也没叫醒她,稀奇她竟然还会赖床。
可能是哭的累了,体力透支。
“谢谢。”林烟很客气,昨晚跟陆沉渊谈话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