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婳和傅君衡在别墅开发区待了几天,在公司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离开。
沈千婳坐在副驾驶上,目不转睛看着电脑屏幕,眉头皱成一团。
傅君衡在等红灯时看了她一眼:“出什么事了吗?”
“时家有点不对劲。”ъΙQǐkU.йEτ
“嗯?”傅君衡没有凑过去,毕竟是在开车,安全第一。
沈千婳滑动屏幕:“时家最近的股市下跌得有点严重,我查了一下,那几个出事的项目是别的股东在管的。”
她没有把话挑明,但傅君衡已经听出了她的意思。
他的指尖在方向盘上点了点,嗤笑一声:“看来时谦为了回去,真是下血本了。”
“他也不怕我们趁虚而入。”
“你刚也说了,出事的都是别的股东的项目,真要出现资金问题,首当其冲也是股东,而非时谦。”
是傅君衡小看时谦了。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告诉股东会,他的价值不止他们看到的那些,如果他想,他能毁掉整个时家。
股东就算再不喜欢时谦,说到底,也是跟时谦利益相连的,这么一来,他们不得不选择低头。
沈千婳不以为意:“可是他这么做,股东只会更加痛恨他。”
“恨有什么用,他们没有人能压得住时谦。”
傅君衡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婳婳,帮我打个电话给商景成,我要跟他确认一件事。”
“确认什么?”
“时谦这次失手,真的只是因为别墅开发区吗?”傅君衡总觉得不止。
“不止。”沈千婳给出了答案。
傅君衡偏头,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沈千婳在金融方面确实是数一数二的能手,可她刚回国不到一年,认识的人也不算多,在北市查点东西兴趣还行,可放到海市,那就不一定了。
没想到她竟然出乎自己的意料,眼线已经扩展到海市了。
傅君衡说不出的自豪。
他的婳婳可真棒。
沈千婳显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往下说:“别墅开发只是一条导火线,在时谦停职的那场股东会上,有人拿出了时谦贪污受.贿的证据。”
贪污受.贿,是任何一家企业都无法容忍的事。
更别说还是时谦这种级别的人。
他要是贪起来,整个公司都会被挖空。
傅君衡狐疑:“真是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