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在想,但愿吧。
曹怒是个有心思有城府的人,他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证明已经准备了后路,至于赃款,没准已经被他花掉一部分了。
傅渊镇艰难地抹了一把脸,很想骂街。
早知道就不去和沈千婳、傅君衡他们说了,现在倒好,曹怒捅出这么大的窟窿,他真的没有能力去解决了。
傅渊镇颓然回到办公室,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心生悲凉。
他和傅君衡斗了这么多年,一直觉得自己和他只是差了个身份,现在看来,他们的差距还有很大。
傅君衡掌管一整个企业,每天看的文件不计其数,需要认识的人也数不过来,可他却从来没有像自己这样,被手下的人捅刀子。
反而他和商景成、林怀枝都出成了好朋友。
这也许就是他们的差距吧。
傅渊镇望着窗外,天际的不远处正缓缓飞过一架飞机,慢慢的在天空划出一道天堑,然后消失在云端。
傅渊镇叹息一声,正好警察也过来了,他起身走出去,和警察做笔录。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傅渊镇被秘书坑了的事,很快传到了沈千婳和傅君衡的耳中。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去过问,就等着傅渊镇上门来。
沈千婳一边啃着新鲜出炉的烤羊排,一边好奇询问:“傅君衡,这件事真的不是你做的?”
“我还不至于这么不道德。”
“那个曹怒也许不是你的人,但你敢说你没有怂恿过他?”
傅君衡顿了下,苦笑道:“是曹怒跟你说了吗,怎么猜得这么准。”
“没办法,毕竟曹怒跟了傅渊镇这么多年,他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他骤然背叛,估计是碰到了不小的麻烦。”m.bīQikμ.ИěΤ
傅君衡敛眸优雅切羊排:“是不小,他的母亲今年快八十岁了,年前被查出来心脏病,得去国外做手术,他一个秘书,赚的钱并不足以支撑医药费,所以一直在凑钱。”
沈千婳接话:“但这些钱对他而言杯水车薪,恰好傅渊镇拿到了融资,这个时候只要有人简单提醒一句,他就一定会心动,是吗?”
“是,其实我不让人说,曹怒也已经打算这么做了。”
沈千婳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曹怒是为了母亲才这么做,他的孝心感天动地。
可他这么做,无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