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衡像是找了宣泄口,把所有委屈都落在了这个吻上。wwω.ЪiqíΚù.ИěT
他轻咬着沈千婳的薄唇,发泄委屈,又因为舍不得,很快松开,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引来了对方的颤栗。
沈千婳不满他的自作主张,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吻得更深。
最后,仅剩的氧气被彻底掠夺。
渐渐的,怀中的女人放弃挣扎,由着傅君衡放肆,最后甚至配合了起来。
她是一个适应性很好的人。
既然逃不掉,干脆享受。
沈千婳双颊绯红,死死抓着傅君衡的衣角,双眸蒙上了水雾。
两人难分难舍,彼此听到了对方猛烈的心跳。
此时此刻,沈千婳早已忘了该生傅君衡的气了。
她喜欢被拥抱,喜欢这种割舍不掉的安全感。
倦鸟飞跃万里,并不喜欢乘风破浪,只是想找到归处,安稳度过余生。
阳台的窗没有关,吹着窗帘浮动,清冷的晚风激得人愈发火热。
沈千婳用力吞咽,想冷静下来,可却无计可施。
她抬眸看着男人,冷白肤色溢出薄汗,显然他也不冷静。
而且……
这个男人是真的帅啊。
沈千婳每每看到沈陶和沈理,都要庆幸一番。
还好当初闯进她房间的人是傅君衡,而不是别的,否则她只怕早就死在五年前那个夜晚里。
嘴角突然被咬住,傅君衡不满:“婳婳,别走神。”
沈千婳哦了一声,倾身想回吻。
谁知一道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的暧昧。
气温骤降。
沈千婳猛然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傅君衡的腿上,还碰到了……
她倏然起身,窜出了厨房。
傅君衡沉默半晌,额上青筋暴起。
外面的沈千婳已经接起了电话,是傅渊镇打来的。
傅渊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沈千婳,傅君衡是不是在你那儿?你让他接电话。”
沈千婳皱眉,余光瞥见男人走出来,清了清嗓子,说:“不在,我有必要见他么。”
“真的?”傅渊镇半信半疑,“可是我听别人说,他下午出现在了枫泾云汇里。”
沈千婳在心里啧了一声,傅渊镇是真不想装了啊,派人跟踪傅君衡还敢说得这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