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镇无缘无故提起傅君衡,不过是想利用他而已。
他可不蠢。
范安和并不打算接话,谁知范舒平倒是表现得很好奇:“老婆孩子?他不是单身吗?”
“哪能啊,昨天你们没看到吗,他和沈千婳可好得很。”
沈千婳……
她是江寒绣的女儿。
范舒平追问:“她和傅君衡有什么关系?”
“五年前她就和傅君衡在一起了,后来两人就有了孩子,虽然没有公开,可你们也看到了,他们的感情很是要好。”
傅渊镇兀自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范舒平渐渐变差的脸色。
他死死抓住轮椅的把手,气息变得粗重,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情绪开始暴走。
范安和心底咯噔了下,赶忙过去握住他的手:“舒平,你没事吧,是不是又不舒服了?”ъΙQǐkU.йEτ
“看来范公子不太舒服,我就不久留了。”傅渊镇很识趣的起身离开。
没有人去注意他,更看不到他消失在门口前,回头看过来的眼神。
阴郁,算计,带着野犬狩猎成功的阴狠。
傅渊镇离开不到十分钟,范家又一次乱了起来。
范舒平一把将桌子掀翻,双目赤红无比:“为什么!为什么她能这么幸福,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这么幸福!”
“我要弄死她!我要弄死她们!”
范安和将他死死抱住,即使被推搡着撞到墙角,老骨头像是要散架,他也不曾松开,连声哄着他:“好好好,只要你想的,爸爸都能替你做。”
“孩子……”范舒平猛地仰起头,面目狰狞可怕,“把她的孩子弄走,就像当年一样……不,弄死他们!我不想看到任何和江寒绣那个**人有关的人回来!”
这件事并不好做,五年前科技不够发达,监控设备也不普及,想要换个小孩轻而易举,而现在……范安和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机会。
不过为了孩子,他愿意再次去涉险。
他点点头,应了下来:“好,爸爸让人去安排,你冷静点,你要是疯了,就看不到江寒绣和沈昊苍断子绝孙的一天了。”
范舒平倏然顿住,他抓着花瓶的手还举在半空中,只需要稍稍一用力,花瓶就会被扔出去,变得支离破碎。
可他没有动,任由范安和将花瓶拿走。
是,他要冷静下来才行,他还等着看他们的结局呢。
宴会结束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