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男人哪里不知道她的变化,还恶劣的指了出来:“婳婳,你耳朵红了。”
“你!”
沈千婳羞愤的扭过头去,想要破口大骂,谁知两人挨得太近,嘴唇蹭过了傅君衡的脸。
傅君衡的眼神又暗了几分:“婳婳,这可是你先的。”
“我不是……”故意的。
后面三个字没有说完,沈千婳就被掐住下巴,封住了所有声音。
沈千婳倏然睁大了眼睛,和男人近距离对视。
五年前的那一晚,他们被药物迷惑,丧失理智,连记忆都模模糊糊,更别说去看清对方的容颜。
而五年后的今天,两人很是清醒。
沈千婳感受着男人的心跳,双手绵软地被人扣住,没了反抗之力。
忽然,男人松开了些,粗糙的指腹摩挲她脆弱的嘴角,视线盯着红唇,呢喃似自语:“婳婳,张嘴。”
说罢,他又吻了上去。
沈千婳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男人吻技真好。
不,这个念头从五年前就有了的。
当时的她也是被一个吻迷惑,才放纵自己和男人狂欢。
潮湿的吻氤氲了满室的气氛,两人如痴如醉,直到午夜钟声响起,沈千婳才如梦初醒,一把推开了傅君衡。筆趣庫
傅君衡抬眸看着她,暗色的瞳孔藏着难以抑制的情愫。
而他的嘴角也染上了沈千婳的口红,在夜晚格外醒目。
沈千婳欲盖弥彰似的捂住了嘴:“时候不早了,你、你早点休息。”
说罢,沈千婳逃也似的离开。
傅君衡凝望她的背影,指腹蹭过嘴角,留下一片艳红。
而后被攥进了掌心。
翌日,沈千婳艰难的爬起来,脸色苍白,眼下一片青色,昨晚失眠了。
她拖着疲倦的身躯走出去,发现傅君衡和三个小孩都已经离开了,饭桌上放着留给她的早餐。wwω.ЪiqíΚù.ИěT
沈千婳没有多想,走进洗手间洗漱。
谁知刚用牙刷碰到嘴巴,嘴角就一片刺痛。
她抬眸看向镜子,差点把镜子砸碎,嘴角被傅君衡那个杀千刀咬破了!
那个狗男人,下次见面她一定打死他!
而另外一边,傅君衡将沈陶送到青盛后,又陪着沈可可和沈理到了北林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