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威海很想保持平日的风度,可出事的是他的骨肉,他根本就淡定不了。
他一路狂奔,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全然没了平时的形象。
“若云!”
沈威海扑进房间,只见沈若云平躺在床上,浑身湿透,正虚弱的咳嗽着。
另外一个负责看守的保镖起身:“沈小姐呛的水都已经吐出来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安全起见,建议送她去医院看看。”
“好,多谢了。”
沈威海走了过去,担忧的拉着她的手:“若云,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做傻事?”
“爸爸,是我没用,我对不起您,我不想再丢您的脸了……”
沈若云脸色煞白,整个人摇摇欲坠,眼泪不断往下落。
沈威海很是复杂,他一面气她不争气,一面又实在不忍心看她这样。
他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妥协:“傻孩子,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孩子啊,你只是做错了点事,我还能真的放弃你不成?”
沈若云低垂着脑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掩住了眼底的算计。
还好,沈威海还是心软了。
沈若云**的动静闹得很大,不出半个小时,就传到了傅君衡的耳里,沈千婳就在旁边,自然也听到了。筆趣庫
傅君衡气定神闲看了她一眼,淡声问:“这么淡定?”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沈若云要是乖乖等死,那才是不可能呢。”
沈千婳和她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还是能摸清她的性格的。
她搭在桌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半晌,说道:“傅爷,回头多派点人保护你的孩子们,沈若云已经被逼到绝路了,难保她不会狗急跳墙。”
“呵,她大可试试。”傅家的人可不是随便能动的。
沈千婳轻飘飘瞥了他一眼,说了三个能捅傅君衡心窝子的字——
“校庆会。”
沈若云如果真的走投无路,想要拉人垫背的话,她可不管对方的身份是什么。
她的话让傅君衡沉默了下,从善如流的改口:“我马上去安排。”
这还差不多。
……
南都为期三天的品酒会就这样结束了。
受邀的人陆陆续续返程,有人在这趟旅程里赚得盆满钵满,拉拢了不少人,也有人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
沈家便是后者。
不过有傅君衡在,沈家永远是北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