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婳呼吸一滞,指尖很轻的颤了下。
她不自然的错开视线,低头想要把药膏挤到棉签上,却发现上面已经有药了。
什么时候挤的?
“婳婳,”傅君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低沉的沙哑,“不帮我上药吗?”
沈千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用力吞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沈千婳,淡定点,你在国外见了这么多的帅哥,不应该被一个傅君衡蛊惑,这个男人很危险,不要靠近他。筆趣庫
就在沈千婳进行自我催眠的时候,一只大掌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在廊上时,傅君衡刚从外面回来,手心有些凉意,触碰着肌肤时,没有多大感觉。
可现在却一阵滚烫,烙在沈千婳的骨骼上,不断勾起她那些压不住的情愫。
她倏然望着他,脑子一片空白。
书房的空间狭窄,旖旎的气氛无处可逃,两人慢慢靠近,从对方的瞳孔里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沈千婳看到了自己那张愚蠢而又天真的脸。
她呼吸一滞,像是被一桶冷水兜头淋下,所有的悸动瞬间退散。
沈千婳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慌乱站了起来:“接下来的傅爷自己做吧,我先回去休息了,再见。”
说完,沈千婳头也不回的逃离,不敢去看傅君衡的表情。
……
商景成也是同一天到的酒庄,白天的时候他盯着人将现场布置好,晚上又担心酒会出问题,便和酒庄的负责人要了清单,准备提前挑选一些出来。
这次品酒会可象征着傅氏的颜面,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
他独自走进酒窖,阴森的地下室有股常年未通风的难闻气味。
商景成抬手扇了扇,正准备开始清点,却听到了奇怪的动静,好像有人在喝酒。
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不是说酒窖不能随便进人么,他只是心血来潮过来看一眼,这都碰上了,可见平时看管有多随便。
商景成想也没想,径直过去,打算抓个现行。
谁知走近一看,竟然是傅君衡!
“傅爷,你怎么在这儿?”
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吧?
傅君衡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身旁都是倒地的酒瓶,他听到有人在喊他,艰难地掀开眼皮,去分辨来人。
半晌,他才认出商景成:“是你啊,喝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