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爹地好。”
“我不好吗?”沈千婳冷哼一声,带着浓浓的威胁。
傅君衡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今天晚上一定进不去枫泾云汇的大门。
是的,他们还住在枫泾云汇。
一则枫泾云汇离两个人的公司距离都很近,不像傅君衡名下其他别墅,来回车程要很久,二则孩子们都住习惯了,这边也大,足够他们平时玩耍。
傅君衡对住哪里没有特别的讲究,只要老婆孩子在,他哪里都可以。
不过为了公平起见,也避免傅君衡被人传他入赘沈家,他们在节假日还是会过去住的。
傅君衡从善如流,认真地点点头:“婳婳对我特别好。”
“这还差不多。”沈千婳说。
为了奖励三个小孩的懂事,傅君衡又点了好几道菜:“都是你们爱吃的,可要多吃点,不能浪费哦。”
“好!”
三个小孩敞开了胃口吃。
沈陶跟服务员要了打果汁,帮哥哥妹妹倒上,举着果汁招呼:“来干杯!”
“干杯!”另外两人很配合他。
沈千婳和傅君衡对视一眼,拿起红酒杯,和他们的果汁对碰。
一家五口温馨用餐,对面的范舒平目睹全程,几乎快要冲过去将他们撕碎。
他们怎么能过得这么幸福!
江寒绣不配,沈千婳也不配!
他们就应该被自己踩在脚下,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范舒平低声咒骂着,幻想着要怎么将他们的幸福摧毁,可现实却十分残酷。
他做不到了。
现在的他连病房的门都走不出去。
也不知道范安和跟这些人是怎么交代的,每天二十四小时看守,去哪里都要有人跟着,也不让他接触外面的人,要不是他们没有害过他,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沈千婳派来的了。
范舒平气了半天,最后颓然地坐在床边,陷入深深地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算计了一生,他似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江寒绣死了,沈千婳还活着。
只有他,人不人鬼不鬼地苟延残喘。
范舒平抬眸往向窗外,双手撑着自己坐到轮椅上,慢慢推动着靠近阳台。
医院的阳台为了通风透气,都没有封窗,不过跟地面是有点距离的。
如果矮一点就好了。